壁虎咒灵痛苦的嚎叫一声,它的爪子再也不能抓的牢靠。
红色的花瓣从它体内炸开。
一瓣一瓣,填满了整间教室。
他眼中的伏黑玲子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像个最普通的女孩子那样,坐在教室里拖着下巴,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心上人。
甚尔满足的吐出胸中一口浊气。
还有几瓣落在她的头上,要是他坐的近,这个时候就可以抬手从她头上拂去。
他开始幻想,那个时候她会是什么表情。
会变得更喜欢他吗?
他隐约有种冲动,他像是绑票一样把她从这里抢走,找一间谁也发现不了的地下室,他会用玫瑰花给她做床,还有金子做成的牢笼。
她则乖乖待在那里,不,不乖也可以,她可以张牙舞抓的向他露出爪子。
他也会给她抓。
只要她能消气,能重新对他笑。
教室的铃声和广场的钟声同时响起,他身体一震,有种一直在水底无法呼吸,直到现在才重新回到现实的感觉。
这是放学的时间到了。
甚尔大步迈过那具死的不能再死的咒灵尸体。
他是保镖,保镖哪能离开雇主太远?
他故意贴近她的耳垂,同时斜视着站起来正怒气冲冲看着他们这边的宫泽游也。
他一只手摸着玲子的脑后,这个力度让她最舒服的姿势是朝向另一边。
所以她看不见宫泽游也。
她只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一对,一个根本没有被承认过的败犬也好意思在这里叫嚣。
脸皮未免太厚。
甚尔知道宫泽游也并不是一个咒术师,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普通人的生命是最脆弱的。
天与暴君想解决一个普通人,那真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就是他不知道究竟用哪种方式才能让他心头这把火随着这个人的死亡消散。
他每每想到这个只是运气好的小子,居然就因为比他早认识几天玲子就可以跟她在一起过,他的双手就微微颤抖。
而且那只壁虎明显是被某人的怨念所滋养。
但居然没有去吃掉专门给它准备的食物,而来教室之中。
目标是谁,不言而喻。
甚尔想到这,居然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对啊,他可以用这招。
他要把宫泽游也做出来的事告诉玲子。
毕竟,本来就是出局的家伙,没有裁判允许,居然也敢重返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