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夜七笑了笑,“紧张什么?你有这个能力,实在拿捏不定就给我打电话。”
&esp;&esp;徐米抱着文件夹,笑着鞠躬,“谢谢傅董信任。”
&esp;&esp;“还有事?”她淡淡的笑,“你今天工作不少呢。”
&esp;&esp;徐米这才恍然。
&esp;&esp;夜七又抬手,“最近见过宋沫么?”
&esp;&esp;有一小段时间没见了,上次见,稍微圆润了点,没有皮包骨,病就那么好了,似乎连她自己都还没回过神。
&esp;&esp;徐米走了两步这才侧身,笑,“见过呀,昨天还见了呢,她最近重操旧业,其他时间都哪来讨好庄伯母了!”
&esp;&esp;讨好庄岩的母亲?
&esp;&esp;“照医生的意思,沫沫的病能好,只有是因为庄岩换骨髓这一个原因,对于几次三番的救命恩人,沫沫这辈子恐怕是贴着不放了,不过庄岩说了不可能娶妻,庄伯母一见宋沫也一脸敌意,生怕儿子被拐跑。”徐米说到这里有些好笑。
&esp;&esp;“所以,沫沫就跑到庄家,说绝对不会嫁给庄岩,要是不放心,让他们二老直接收她为干女儿得了,总没有妹妹嫁给哥哥的吧?”也亏得沫沫能想出来,“庄伯母被她缠得不要不要的,个把月过去,倒是被缠出习惯来了,沫沫周末不过去做饭都不习惯。”
&esp;&esp;夜七听完弯着嘴角笑,“挺好”
&esp;&esp;徐米也觉得挺好,宋沫只有她一个朋友,加一个庄岩恩师、恩人,人一生有两个珍贵的知己,足了。
&esp;&esp;所以,上天再忙,也会公平的、恰当的安排每个人的人生,一个人只要善良、真实,就不至于被幸福遗忘。
&esp;&esp;…。
&esp;&esp;夜七从傅氏离开时下午,她特意踩着快下班的点去沐煌大厦。
&esp;&esp;门口没有看到沐寒声的车,可她还是进去了,前台认识她,直接放行,一路直达顶楼总裁办。
&esp;&esp;没有直接找沐寒声,先去了言舒办公室。
&esp;&esp;刚到门口,她却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但总没法退回去,只好抬手轻轻咳了咳。
&esp;&esp;“咳咳。”
&esp;&esp;古杨半蹲在地上,听到声音连忙转头,顺势就站了起来,端正的五官还带着尴尬,“太、太太来了?”
&esp;&esp;言舒倒是泰然多了,把微红的脚踝收了回去,穿上鞋站起来,恭敬有礼,“沐太太。”
&esp;&esp;夜七这才笑了笑,不理会古杨的尴尬,指了指沐寒声的办公室,“他不在?”
&esp;&esp;几秒的时间,言舒已经处于严谨工作状态,“沐总刚出去,晚上有个应酬,您……找他有事?”
&esp;&esp;出去了?
&esp;&esp;她又看向古杨,“他最近几天都不带你?”
&esp;&esp;问完又恍悟了,微微摆手,“没事,知道地址么?”
&esp;&esp;言舒点头,“我给您发过去。”
&esp;&esp;“好。”夜七淡笑,转身之际又看了看言舒,“脚崴了吧?尽快喷点儿药,严重就让古杨送你去医院,别马虎了。”
&esp;&esp;言舒愣了愣,然后微微欠身,“谢太太关心!”
&esp;&esp;夜七浅笑看了古杨一眼,转身出了办公室。
&esp;&esp;看来沐寒声总是遣走古杨,也不完全是因为不想回家,毕竟对临近四十的古杨来说,恋爱是当前大事。
&esp;&esp;想起他们一人泰然,一人尴尬的样子,忠厚古杨配精敏言舒,会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