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碎的美感、动情的模样,无一不是在勾着他的魂。
他觉得,兔子此刻的每一个眼眸转动或轻颤或求饶,都是致命的诱惑。
兔子就是在诱导他‘犯罪’!
周砚的指腹带着薄茧,抚过兔子湿润的眼尾,将那欲坠不坠的泪珠轻轻揩去。
指下的皮肤细腻温热,带着细微的颤抖,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蝶翼。
那抹冰凉非但没能浇熄他心头的火,反而像是浇了一瓢滚油,烧得他眼底的墨色更深沉了几分。
“别哭……”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哑,几乎是在用气音摩挲着齐小川的耳膜,带着一种近乎诱哄的低沉。
“小兔子一哭,我就更忍不住了。”
话语间,他滚烫的唇终于落下。
不再是方才若有似无的挑逗,而是精准地捕获了身下人微张的格外柔软的唇瓣。
瞬间剥夺了齐小川所有抗议的可能。
将他残余的呜咽和推拒都霸道地封缄在唇齿交缠的炽热里。
属于周砚的气息强势地侵入,不容分说地攫取着齐小川稀薄的空气和所有感官。
握着脚踝的手力道一拽,兔子整个人便毫无防备地被拖着。
薄薄的脊背重重撞进对方坚实的胸膛里,激起一声闷哼。
周砚宽大的手掌心带着温度。
顺势滑落——
“你这个混蛋!”齐小川呜咽怒骂。
怎么还越来越会了!!!
周砚觉得,那截腰线在他掌中微微凹陷,仿佛天生就该契合他的掌控。
喉结难以抑制地滚动了一下。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齐小川敏感的耳廓上,带着点轻轻地喟叹,低语碾磨着怀中人绷紧的神经:
“这腰怎么这么细?”
他低语着,这腰他感觉自己再稍微用点儿力便可折断。
“嘘,放松,宝贝儿。”
。。。。。。
齐小川已经听不清身后的人在说什么了,
周砚从背后捂住他的嘴,低声诱哄道:“这样,外面就听不见了。”
温热的掌心严丝合缝地压住他翕张的唇瓣,所有未及出口的呜咽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堵了回去。
只剩下一串破碎而含混的闷哼,在周砚的指缝间艰难地逸散。
齐小川眼前阵阵发黑,湿漉漉的睫毛无助地扑闪着。
视野里是卧室明亮的光线在墙壁上晃动的影子,耳畔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周砚近在咫尺沉重而灼热的呼吸——
。。。。。。
美好的一个下午,竟整个在床上度过了。
简直荒唐无度!
看着神清气爽的狗男人,齐小川咬牙切齿,凶巴巴道:“你干脆住里面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