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好笑啊?那换个笑话吧!”
换个笑话她也不会笑!顾盼盼倔强地甩开头。
“偷偷告诉你,其实……我一直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神情一凛,显得神秘兮兮。
“什么?”她忍不住问,女人好奇的因子不小心作祟。
“我的名字邵更旌,谐音听起来很像‘少根筋。”
“啊?哈哈——”她携住口,突然想起自己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他逗笑,遂又装出一副酷样。“还好嘛!”
“加上其它的词句就糗了,记得国中开学时,我那外省口音的父亲遇到每个老师便说:‘我儿子少根筋,请好好督促他。”
“噗——”不小心又破功,她忙咳了一声,告诉自己不可以笑。
“那老师还真当我是个少根筋的小孩,我父亲接着自我介绍。‘我是少根筋的父亲,她是少根筋的母亲,您是少根筋的老师吗?”
“哈哈哈——”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失声大笑。
他一本正经地问:“这位小姐,请问你是少根筋的女友吗?”
噢天哪!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怎么会有人可以完全面不改色地说笑话,而自己却不笑呢?
僵持的气氛被欢笑带过,消除了她心中的隔阂,她喜欢旌旌,这是事实,无论如何他就是有办法逗得她持续不了冷漠。
当笑声渐歇,她没好气地捶他。“讨厌啦!一下吓人家、一下又逗人家笑,真不懂到底哪个才是你。”
“这样不是很有趣?我还有许多不同面貌等待你来发掘。”
“说得好似你很了不起一样。”忍不住斜睇他一眼。
“我最了不起的地方,你还不知道。”
“什么地方?”
他望了她一眼,眼神变得深邃而湛黑。“你迟早会知道。”
“迟早?要等多久啊?”她俏皮地问。
“快了。”洞房花烛夜喽!他一向厌恶结婚,然而曾几何时,娶她已成了他最深沉的心机。
“好啊,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了不起。”
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还真是撩得人心痒痒的,要不是现在在开车,他真想将她扑倒在地,释放久禁的欲望。
“我会让你了解的。”
似承诺又似宣誓,一抹少见难得的笑容,因为她而浅浅泛开着。
一个影子悄悄地逼近,脚步虽轻,可惜头上的发带泄漏了行迹,让眼尖的梁燕绡给瞄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不用躲了,站起来吧!”
爱撒娇的猫儿黏上她的肩。“不好玩,又被你识破了。”盼盼嘟着嘴咕哝。
“我用嗅也嗅得出你身上的香味,买了新香水?”
“是呀,这牌子叫‘真爱,香不香?”她像个孩子似地将手放在梁燕绡鼻子前,央求她的赞美。
“香,是美人都香的。”梁燕绡叹口气,宠溺地慰哄着爱玩乐的地。
“燕绡姐最好了,我最喜欢燕绡姐。”
“我可不敢当,免得有人嫉妒我。”她说的是邵更旌,也不知三人关系为何会发展到这步田地,自从盼盼黏上了她,更旌眼中有意无意的醋意,着实让她哭笑不得。
她暗恋更旌,更旌爱上盼盼,盼盼又喜欢黏她,所以她就成了更旌吃醋的对象。
“你说旌旌呀,别理他就是了。”
旌旌?这称谓令她发毛,想不到那位百酷天王会让女人如此叫他,由此可见他多么宠溺盼盼,她恐怕是一点机会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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