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这辈子欠着东厂的是你,不是我徐长卿。东厂就是个赔钱玩意,你愿意倒贴就倒贴吧。我嫌你丢人。”长卿不曾停留,极力克制自己,是不是都怪自己莽撞了?还是雪儿只爱六哥哥?
“徐熙雪,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白大夫。。。头大。今天告诉长卿这些事情,他需要时间消化消化。等他冷静冷静,在找他吧。
直到长卿走出同心苑,柳阳才带着人去白大夫房间整理碎裂的桌子和茶杯。
白大夫领着高掌柜去了隔壁小顺子房间。
“当家的,你真要嫁给顺子公公?”高掌柜问。
“嗯。”白大夫从几本账册中,找到一本,拿起来翻看一下。
“我父母那边有什么情况?”白大夫问。
“一切都正常。”高掌柜回答。
“把我的嫁妆和我哥娶媳妇的聘礼都统统,宅子庄子铺子都剔除,只要金银珠宝和银票,”白大夫说,“我想我哥应该这一两年不会成亲。”
白大夫放下这本账册,又拿起一本账册看,“这是两月前更新的,我们那片海域按照以往情况,每年产的珍珠都比较固定。你飞鸽传书,我要现在库存珍珠的一半,不管珍珠大小品种,我要存库的一半。”
白大夫放下这本账册,又拿起一本账册看,“我们的玉石,和珍珠一样处理,不管品种大小,我要库存的一半。”
白大夫放下这本账册,又拿起一本账册看,“丝绸布匹。。。”白大夫有些犹豫。
“当家的,您这是要凑齐嫁妆吗?”高掌柜问。这不是凑嫁妆,是要分家啊。
“不是。”白大夫回答,还在思索着,东厂就算是打赏人,不需要那些高级的丝绸蜀锦,质量好的丝绸就可以,那些贡品级别的应该是不需要的。于是白大夫提笔写了起来。
“今年种的棉花怎么样了?”白大夫问。
“当家的放心,河北、河南、山西、陕西、山东等地,咱们的第二粮食路线,都安排了种植棉花,今年气候好,等收的时候定能有个好收成。”高掌柜回答。
“一定要盯紧,如果一旦打仗,就会需要很多棉布。”白大夫一边写着一边说。
“当家的,”高掌柜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说了出来,“您这是要分家吗?”
这俩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根正苗红,从来没有长歪。如果他们闹僵了,自己心痛啊。
“不是分家,你为何这样想。”白大夫诧异。
“您这一半一半。。。”高掌柜担心的说,“不是要和大爷分家吗?”
白大夫终于明白过来,“高掌柜,你多虑了。国家打仗,国库无银,我这不是要给国家凑点银子吗?”
“凑银子给户部啊,为啥给东厂?”高掌柜又问,“您这不是凑嫁妆不是分家,干嘛要这么多东西?”
白大夫。。。有些语塞,想了想说:“不能给户部,万一户部有先帝余孽,这笔钱最终花到哪里还不一定。把钱给东厂,我成为东厂督主夫人,我自己就能看住这笔钱,到时候就能用在该用的地方。”
这理由。。。有些道理,又有些牵强。
“那需要咱们的人放在东厂账房吗?”高掌柜问。这么多钱财,不安插自己的人,怎么能放心。
“不需要,我亲自坐镇东厂看着,你放心吧。”白大夫赶忙说。
接着白大夫和高掌柜一一交待起事情。
临走时高掌柜更头大了。当家的,你拿徐家的钱就拿吧,可你为何惦记郡主的钱?那可是我儿子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