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看妹妹这架势,大丫逗笑了,“咋的,你这整啥景呢?新白娘子看多了?以为自己是蛤蟆精呢?开始修炼成仙了?”
&esp;&esp;苏珍皱了皱眉,没有睁开眼睛。打坐是她魂穿前每天必备的项目,可以让她快速恢复精力。
&esp;&esp;大丫一看二丫不理她嘲笑的更欢儿了,“还真修炼上了?咋不装病了?听说爹拿你换了好几袋粮食,两头猪呢,看来我能吃肉了。”
&esp;&esp;苏珍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大丫,眼神锐利,带着杀气。这大逼逼是够烦人了,明明是关心妹妹,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esp;&esp;大丫吓了一跳,“干、干啥呀?还不让人说了?”
&esp;&esp;苏珍冷冷一笑,“管好你自己吧,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魂穿前苏珍可是出了名的毒舌,但她跟大丫不一样,总是主动攻击,她一向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我犯我,我必喷死她的原理。
&esp;&esp;没想到魂穿后这
&esp;&esp;看着苏珍直接变成囧字的表情,苏山尴尬的笑了笑,他拿起烟斗自己抽了一口。
&esp;&esp;苏家抽不起好烟,苏山买的都是那种烟渣,因为便宜量多,虽然这样的渣子极容易呼吸到口腔里到肺部,但穷字当头,人也无法去考虑什么是否健康了,有口抽就不错了。
&esp;&esp;苏珍的大脑中搜索着有关苏山的记忆,也许是眼界的问题,也许是身份的不同,也许是视角不同,她到觉得苏山除了重男轻女一些,还算是个称职的爸爸。苏山靠体力活谋生,除了种地之外,村里谁家盖个房子拉个稻草什么的,只要是卖体力的,他都会去,家里这四张嘴等着吃饭,容不得他半点的休息。田悦是个典型的农家妇女,以夫为天,她自从嫁到苏家之后就在家全职看娃,好不容易把三个娃拉扯大了,现在又开始操心娃的婚事。大丫大逼逼嫁不出去,二丫天天到晚没魂起不了床,唯一的儿子还是个没事吸溜大鼻涕的孩子,她的头发都是愁白的。
&esp;&esp;捋顺了这一切,苏珍看着苏山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没有刚起来那会的仇视了。因为信息是爆炸式的塞进头里的,而且带有二丫强烈的个人色彩,苏珍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吸收。
&esp;&esp;苏山一边瞅着烟一边说:“咱们……”改口有些困难,但是他还是憋足的改口:“我们老苏家祖上吧,曾经遇到过这种事儿。”
&esp;&esp;一句话,立马吸引了苏珍的注意力。难道她不是
&esp;&esp;苏珍在看到老何的那一刻,明白了昨日所算的求财卦的意思,她看着老何铁青的面色,暗自叹了口气。从老何的面相上来看他就是一个老实人,耳垂厚而周正,本应该享受晚福的,可现在不仅仅是子女宫,连夫妻宫的位置都发黑,看样子就是王大娘救过来,俩口子之间的嫌隙也再也无法愈合了。
&esp;&esp;“何叔,你来了。”苏珍的声音很淡,并不是对老何有什么意见,而是一想起王大娘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儿就心凉。
&esp;&esp;“二丫,救救你大娘和大哥吧。”老何的声音颤抖,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这些年家里虽然有了些积蓄,但因为家里这次的徒生横祸一夜之间全都掏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不仅如此,原本给大儿子定好的亲事也因此泡汤了,从那么高的梯子摔下来先不说能不能治好,万一留个后遗症怎么办?人家女方一听就把定金送了回来,说什么也不同意了。
&esp;&esp;苏珍并不多废话,她点头,“好,爹,我跟着去一趟。对了,昨晚我让你准备的葫芦给我。”来这里苏珍觉得最不方便的是随身携带的除妖降魔工具都不在了,她还要全都重新做,虽然繁琐了一些,材料粗糙了一些,但简单的鬼怪还是能对付的。她的手腕上带着红绳编织的金刚结,保护周身阳气。
&esp;&esp;接过苏山递来的葫芦,苏珍写了符上去,别在了腰间,简单的准备好,她随着老何出发了,为了赶时间,老何奢侈的叫了邻居老黄家帮忙,开了专车赶往县医院。
&esp;&esp;到了病房门口,还没进屋,苏珍就感觉一股阴风割面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