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慌什么。”男人拉着脸,他磕了磕烟斗,抻着嗓子:“二丫,是不是大丫又欺负你了?你才给我演这套?”
&esp;&esp;二丫,大丫……他爸,他妈……
&esp;&esp;卧槽?
&esp;&esp;苏珍整个惊了,她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盘腿坐着,当看着自己那营养不良瘦小麻杆一般的手臂时,苏珍脑袋一懵,这是……什么情况?
&esp;&esp;“二丫呀!”女人还是慌忙的看着苏珍,瞅着她傻愣愣的样子更加的着急,她坐不住了,抓了一件棉袄就往外走,“他爸,我去找王大娘,你看好二丫。”
&esp;&esp;女人说着就匆匆的跑了出去,苏珍看了看对面脸皮糙的像是树皮一样的男人,再环视一圈这小小的土坯房,她咽了口口水。这是为什么呀?她不过是前几天给自己算了一卦这些天有个卡儿,怎么就魂穿了?还穿在这么一户农家?
&esp;&esp;苏珍穿越前是圈子里出名的玄学大师,她对面向、八卦、周易都有研究,最主要的还是帮人看风水看八字,前些日子,她用奇门给自己起局发现自己最近会有一劫,但当局者迷,她无法看清遇到的劫难会是什么?为了避劫,她做了法事,还特意休关在家宅了整整十三天,眼看着最后一天的应期就到了,她看着电视睡着以为要躲过去了,可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esp;&esp;苏珍刚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大脑一阵阵刺痛,她现在拥有身体的记忆开始充斥大脑。
&esp;&esp;凑巧的是这位二丫也叫苏珍,这个苏珍出生在农村,家里父母都务农,家里三个孩子,两个女孩一个儿子,跟其他农村家庭一样,家里典型的重男轻女,为了生男孩才有她和大丫。大丫是长女,不用说,
&esp;&esp;王大娘一惊,手里的桃木剑应景的掉在了地上。她的二女儿扑上来直哭,“大哥和爹盖房子失足摔下来了,被拉医院去了,医生说摔着脑袋了,治不了,需要转院!娘,你快回家吧,都乱成一团了。”
&esp;&esp;王大娘一听长子的消息刚才的神武也不见了,她瞬间乱了手脚,“嚎,你有什么可嚎的,让你扶好梯子你干什么去了!还有脸哭,快走,别在这丢人!”
&esp;&esp;刚刚还咋咋呼呼的王大娘揪着女儿走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田悦和苏山。
&esp;&esp;苏珍瞥着俩人没说话,她四处看了看,径直走到镜子前照了照。
&esp;&esp;果不其然……
&esp;&esp;真t丑啊……
&esp;&esp;镜子里的人瘦不拉几,长期营养不良的脸黯淡无光,五官中唯一出彩的眼睛又因为肿胀的眼泡全都毁了,苏珍越看越痛苦。虽说这是农村,女人将就的是吃苦干活,但毕竟现在是个看脸的时代,她好歹也得过得去啊。
&esp;&esp;“二丫……二丫呀……”田悦略带些胆怯的叫着苏珍,她是一个农村父母,没什么文化,但却也听祖辈聊过什么借尸还魂的故事,眼前的女儿看着是她的女儿,可无论是从神情还是语气看起来又不是她的女儿,难不成真的被附身了?
&esp;&esp;苏山咳嗽着冲田悦使脸色,压低声音说:“他妈,实在不行就撒公鸡血吧。”
&esp;&esp;田悦踌躇着,眼巴巴的看着苏珍,苏珍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苏山,“爹,比起公鸡血,黑狗血更管用。你下次悄悄话声音可以小一点。”
&esp;&esp;苏山:……
&esp;&esp;苏珍又一转头看着田悦,“娘,你身体不好,那公鸡还是宰了自己滋补吧,我很累,要睡觉,你们都别吵我。”
&esp;&esp;说着,苏珍按照二丫身体给的记忆走到隔壁的房间。这个房间虽然小,简陋,但肃静。她现在的大脑皮层还在不停的接受二丫的记忆,麻木胀痛的难受,她急需休息。
&esp;&esp;看着自顾自离开的二丫,苏山和田悦面面相觑,帮着邻居晒完花生米的大丫满头汗的从隔壁回来了,一进屋,她就往炕上看,“爹娘,二丫呢?”
&esp;&esp;苏山正不知道怎么办好,他连忙说:“你快去看看你妹,她了不得了。”
&esp;&esp;“又怎么了?”大丫一头雾水,大丫生的大眼红唇,皮肤雪白,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跟二丫抢饭吃,表面上看着什么都愿意与妹妹计较,其实心里是真的疼这个妹妹,就是嘴不大好使,尽是挑人家不爱说的说,村民称呼她大逼逼。
&esp;&esp;眼看着大丫去隔壁找二丫去了,田悦默默的看着苏山,你这样坑女儿真的好吗?苏山拍了拍她的肩膀,同时天涯沦落包,大家就不要比谁更怂了。
&esp;&esp;
&esp;&esp;大丫进屋的时候二丫正盘腿坐在床上,两手放在腿测,闭着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