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顾高煦听到陆远的话,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他是肯定不知道陆远脑袋想的这么多。
现在顾高煦听到陆远的话后,只是觉得这陆远……
也太他娘的有种了吧?!!
这陆远说的没错。
尽管说自己的爹是燕王,可那也不能说,就凭着自己爹是燕王,就能把这齐鲁的按察使如何如何。
最多能做的,就是告诉这位柳按察使。
这赵家跟燕王有关系,可别在想背地里害人!
否则就是跟燕王府作对!
最多就是保住赵家,可若是为了赵家去治一个按察使。
那肯定是不行的。
这按察使那头上可也是有人的。
更主要的是,燕王到底是燕王,并不是鲁王。
这把手插到其他省份来,实在难免不让人多想。
更何况就算是鲁王也不能把朝廷命官怎么样。
人家是给皇爷当差的,人家啥事儿没有,你给人家办了。
你是像干啥?
想造反?!
而陆远的意思是,他不想跟这柳家和平共处。
你先犯的贱,先欺负的咱,那咱就好好斗一斗!
你欺负了咱,那咱就必须欺负回去,不能受窝囊!
这可太对顾高煦的脾气了。
这可太对了!
顾高煦就是对这样的人高看一眼!
可问题是……
这陆远,还有赵家的情况,顾高煦都已经很清楚了。
这陆远之前就是一个穷书生罢了。
之前家里的太爷是县官儿。
可那都是多久的事儿了。
在然后是靠着赵家,然后一步步的到现在。
可现在这赵家最大的傍身,应该就是那个被自己拿着迫击炮敲脑袋的宋驰了吧?
就凭着宋驰,怎么治一个按察使啊?!
这基本上可以说是民在跟官斗了。
而且是一个特别大的官,这按察使可是这一省中,文第二大的!
这咋跟人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