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这是资敌啊!”
“谁说的,弄一些病马不就行了,他们爱买不买,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下药不是,只要钱拿到手,就一盖不允退让。”
郝蒲刚想说名声,又把话收回去了。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白肖也没有啊!
卖马也就卖马吧!总算是有点事做。
不管是病马也好药马也罢,短时间之内都是可以骑乘的。
姜棣不买,杜皎肯定会买的。
谁不知道,要说有钱,南方是最有钱的。
南方自古以来,可都是商贾聚集之地。
姜棣只能买了,充分利用自己的骑兵优势。
白肖这招不可不畏不阴损,就算他假借别人之名。
但谁不知道,这就是白肖干的事。
除了他,也没人干出这种事了。
当今天下的商贾,谁都不想参合进中原的战事。
少赚点没什么?不至于把命搭进去吧!
商贾,信奉的是和气生财。
发战争财,从来不是普通商贾做的事。
白肖乱来,底下的人也乱来。
白肖这边刚卖出去一批马,没到三天就死了,杜皎根本就没有用上。
有些事杜皎就忍了,但这事杜皎真忍不了啊!这也太欺负人了。
没有白肖这样的,杜皎不得已派人来了司隶北部。
对于来人,白肖还挺惊喜。
“兰晟。”
“大哥。”
“葛洪挺有心啊!”
“大哥就是大哥,不出门就知天下事。”
白肖:“那你应该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是不能得逞的。”
“我知道,所以我是来卖马的,就当是破财免灾了,大哥你能不能便宜一点,还有这马能不能用个一个月两个月的。”
“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了,我现在是皇帝。”
“大哥。”
“行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了司徒阔也在军中,这下我们可以聚一聚了。”
“这敢情好。”
兰晟没变,这次要不是葛洪逼迫,他根本就不会过来。
司徒阔变了,他现在是白肖的臣子,所以一板一眼的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