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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棣身处中原,看着风光,实则四面环视。
他所受到的压力,远大于白肖等人。
他年纪也不大,却长了不少白头发。
白肖做出的那些反应,姜棣看在眼里,这也是再给他提醒。
连身在北疆的白肖都没有资格忽视杜昂,他身处中原就更没有资格了。
“荀先生,你说白肖那么做有用吗?”
“没用,因为杜昂的下一步肯定是攻打豫州。”
“何以见得?”
“因为杜昂主力兵马,一直以来都没有离开过荆州,哪怕是杜昂亲征益州那会,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荀衢现在只是有点迷茫,但还不至于连这么浅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
“杜昂故意混淆视听,岂不是战事将近。”
“没错。”在这一点上,荀衢非常笃定。
要不然这几天,他也不会这么忙,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中原不缺粮草,但想要征集也是很花功夫的。
这些事情都要提前做,绝对不能有任何马虎。
“看来我们要离开洛阳了。”
“主公,万万不可,钟秽白肖虽然是盟友,可乱世之中的盟友是不能相信的,你一旦离开司隶他们也许会做些什么?”
“这个时候他们不会拖后腿吧!”
唇亡齿寒,是非常浅显的一个道理。
“拖后腿也许不会,但占便宜他们当仁不让,先不说钟秽,白肖的脾气秉性你还不知道吗?”
白肖还在巡营呢?就打了一个大喷嚏。
白肖心想,一定是白撵在念叨他。
这次巡营的机会,可是白肖据理力争得来的。
他没有进入主力大军,成天看精锐他都看习惯了。
地方兵马也是北疆的兵马,白肖也很重视。
这些所谓的地方兵马,其实已经不像是地方兵马了,因为他们同样身经百战。
北疆所经历的战事,肯定超过其他诸侯。
白肖是满怀期望来的,可到了这里之后却满是失望。
不是对兵卒的失望,而是对自己的失望。
连年征战,白肖满足了自己私心,可底下的人也是疲劳不堪。
他们强颜欢笑,可笑容却没有气力。
全营上下弥漫着一种,无言的哀伤。
白肖找到了这里最老的一个兵卒,他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可还在这里摸爬滚打。
白肖问他为什么?他说为了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