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了,青州已经不是以前的青州了。”
“至少路还是那条路不是吗?”
严槛已经不是以前的严槛了,以前他走得现在也走得。
白肖很是欣慰,“你说的没错,我要你做的就是擒贼擒王。”
“喏。”
既然要玩,白肖不见意玩得大一点。
瞿炼的身份,在两方人眼里都不是秘密。
可在那些教众眼里,却是最大的秘密。
现在没有公开,以后也不会公开。
瀛皇既然选择了拉拢,那么白肖就选择疏远,如果瞿炼还是忠心耿耿,白肖肯定不会亏待他。
如果他顶不住诱惑,那也是难堪大用。
谁让他现在所处的那个位置那么敏感呢?
就是白肖相信他,其他人也会怀疑的。
是同流合污,还是出淤泥而不染,都看瞿炼自己的选择了。
严槛前脚刚走,白肖就给瞿炼传信,说北疆有人要杀他,让他小心。
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了,白肖可是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轰的一声,这一声离白肖很近。
把一众近卫都惊动了,嚷嚷着有刺客。
白肖轻抚额头,他却知道这哪来的刺客啊!明明是太郎那个蠢货。
也许他是在山野中待得太久,连道都不会走。
有门的地方,他非得翻窗户,没有窗户吧!他就翻墙。
听这声音,应该是翻墙不成,从上面摔了下来。
就白肖所在的地方,岂是说翻就翻的。
上面遍布铁蒺藜和倒刺,亏他还敢上去。
白肖带人过去看了一眼,别把人给摔死了。
可到那一看太郎是没什么事了,却把潘闾园中的一只兔子压死了。
“不是你想吃东西,可不可以跟我说啊!”
“我自己能找吃的。”
太郎这可不是什么有志气,而是在置气。
自从白肖把他关起来之后,像这种事就时有发生。
“你想吃生的?”
“我会把他弄熟的。”
“这个地方,你不许过来,否则我再把你关起来。”
“哼。”
太郎的存在,本身对白肖就是一种威胁,难怪当初瞿炼会有顾忌,他在白肖的身边待过,自然知道白肖这边的情况。
太郎这么做,可是犯了众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