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等人到了后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粮草,大燕兵马都加起来近二十万之众,那粮草简直可以说是堆积如山啊!
就算从后军到中军不算远,那也得一袋一袋的扛啊!
还不能用马拉,战马又不是驮马,拉粮食那不废了吗?更何况营中重地,里面有很多鹿角壕沟,战马行动起来也不便。
而且燕王慕容卓还给白肖等人定了期限,这可是王命啊!完不成可是要军法处置的。
弄到最后白肖齐央都动手了,真真切切的当了一回苦力。
一天下来白肖的肩膀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齐央那就更不堪了,躺在榻上就喊腰疼,这就是活该。
让他平时不节制一点,身体被掏空了吧!力到用时方知少。
“别嚎了,我给你按摩按摩,踩踩背很舒服的。”
齐央只试了一下,“大哥,你确定你这不是在打我吗?”
还不识好人心了,“你腰还疼吗?”
“腰是不疼了,但是身体快散架子了。”
“这懂什么?这就对了,你要相信我。”齐央随后就陷入了白肖的折磨之中,天地良心白肖可没洗手没洗脚。
如果光是卖力气白肖也就罢了,白肖就怕有人在其中搞什么猫腻。
粮草是军中的重中之重,一旦真出现问题,白肖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照顾’完齐央之后,白肖就去了粮草,就看见里面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白肖已经让人里三层外三层把这里围起来的,难道是有什么疏忽?
由于是临时起意,所以白肖身边一个人没带。
白肖摸着一根棍子就过去,怎么说也不能杀人啊!正好那个人蹲下了,那白肖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吗?
从后面一棍子就敲上去了,来人的身手不错,竟然躲过去了。
白肖那夺命三阴招用的是如火纯情,插眼睛吐口水踢下阴的,来人身手再好也中招了。
粮仓里一有动静,外面的人都冲进来了,“住手,白将军你面前的可是燕王。”
白肖的脚可就在踩在燕王的屁股上呢?一下子都不知道放哪了?
燕王也是的,怎么不说话呢?头发上还有两个小辫子,白肖远远望去还以为是胡人呢?
“君王犯法与庶民同罪,粮仓重地怎么可以私自进来,有问过我吗?”白肖现在只能表现的大义凛然,要不然这一关更不好过了。
燕王慕容卓双目锐利,尤其是他那鹰钩鼻非常的钩,如果不沾上白肖的唾沫那就完美了。
“白将军,下手果然狠辣。”
“燕王武艺不凡,末将惭愧,用尽毕身之所学都不能伤及分毫。”
慕容卓:“都退下去。”
白肖就当作你没听懂,也跟着要退下去。
“白肖你给站那。”
这还躲不过去了,“燕王,你不会是想公报私仇以势压人吧!属下恪尽职守可没犯什么错。”
慕容卓还什么话都没说呢?白肖到是先说一大堆了。
“不亏是白撵的儿子,就这张嘴啊!死人都让你说活了。”
白肖当下都快惊呆了,但嘴上反应的却很快,“燕王明鉴,末将对大燕忠心耿耿天地为证日月可表。”
“孤没有要追究的你的意思,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末将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却可以选择自己的未来。”
阿谀奉承表忠心的话,慕容卓听的太多了,今晚他不想听,“把你这些话都给我收回去,赐儿恐怕就是听了你这些话,才做出那些糊涂事的吧!”
这帽子白肖可不能戴,“二皇子是主,末将是属,主上要做的事我们这些当属下的不能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