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会这么问,想必你应该猜到了。”
“为什么?”白肖心中还是有一些执念的。
白郢:“我早就说过这件事情不能深究,但是你偏要去做,所以柳杰必须死,而且是无缘无故的死,这样大家才会皆大欢喜,为了你昨夜我召见柳庄逼他就范,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不是每回都有人帮你的。”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权谋吗?不参杂任何的正义良知,白肖真的是见识到了。
“二叔,你还是保重吧!”
“保重的是你,我特意把柳庄留给你,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想要当人上人,就要经历无数的劫难,白郢越来越欣赏白肖了,所以才会这么煞费苦心的栽培。
当然白肖很不喜欢这样的栽培,就好像随时随地被人控制一样。
白肖郑重的看着白郢,“我的事,你以后别管。”
“臭小子,你卸磨杀驴。”
“二叔你这次说错了,我是卸磨赶驴。”
白肖头也不回先走了,他也有很多事要处理,柳庄已经濒临疯狂了,白肖要把那些闹事的学子都送出去。
就算是郡城里的学子,也嘱咐他们先出去避一避,等风平浪静了再回来。
读书人都是明理的,虽然他们不知道柳杰这件事的全过程,但也猜到了一些,一个个都很识趣的离开了。
这些人都走了,白肖也就放心了,他也要走了,郡城可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把所有的监考官都得罪了,还不快跑。
柳庄会报复那是必然的,白肖可不会给他机会,白肖带人从北城离开了,这边对白肖来说还能安全一点。
张表带着郡兵给白肖送行,“路上,小心一点。”
“面对千军万马我都死不了,难道还怕人耍手段吗?别送了。”
白肖刚带人走出去几步,一众郡兵都单膝跪地,“我等恭送,白大人。”就这几个字,白肖觉得什么都够了。
其实柳庄就在不远处,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心里都在滴血。
回去的路上,虽然没有那么多的贼寇,但白肖更加的小心了,处在明面上的敌人永远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往往是那些躲在暗处图谋不轨的人。
一旦你放松警惕,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狠狠的咬你一口。
白简:“少爷,这两天一直赶路都没有休息,今天早点休息吧!”
“你累了?”
“小的不累,但是那些孩子受不了啊!”
这到是白肖疏忽了,这些孩子虽然能吃苦,但毕竟不是成人,这段路的确是难为他们了。
“看看附近有什么落脚点?”
“小的这就去找。”
最后白简找到了悟真院,这是一家残破的道院,里面只有一个老道士和一个小道士。
他们到是挺好客了,而且天色也不早了,附近又没有什么驿馆,所以白肖等人就在此处住下了。
可是到了半夜,白肖的肚子就哗啦哗啦响,连忙往茅厕那里跑,可是到了那一群人排着,有的忍不住的就在外面方便了。
难道今天吃的东西有什么不干净,不能啊!出门再外饮食格外的小心,尤其是白肖的吃食,那每个环节都有白简亲自把控,格外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