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陆祈言便参加科举了,短短两年的时间,现在应该是贡士了,这些年他在云照城的付出,自己也看在眼里。
明年春天他应该参加会试了吧!
正当南宫沫和楚亦用过膳。
便听小冬子禀报:“陛下,东宫的小全子过来说,世子让人把东宫的桃树全部挖了。”
南宫沫大惊:“什么?”
便起身,抬脚出去。
这东宫也在前朝,所以从乾清宫过去并不远。
当初接南宫焱进宫,本来太后是打算让他住太后那边,也住过一段时间。
后来焱儿觉的上课太远了,东宫离的近。
便让南宫沫把他安排在东宫,南宫沫一听,那里本来就是他父王住的地方便让他住了。
最主要的是,这些年,自己发现太后的手越来越长了。
而南宫焱是自己看重的继承人,肯定不想他们思想被别人腐蚀坏了。
只不过太后和晋王妃始终是他的亲人自己拦着也不太合适。
但是这些年也是在自己身边亲自教导的,感觉还是越走越远了,
才十岁就开始叛逆了。
不是自己生的也不好打的。
到了东宫。
三步当作两步抬脚进了宫门。
看着满地狼藉,和地上连根拔起的桃树。
好像是曾经和太子皇兄的美好回忆,被人连根拔起了一样。
心中怒火难忍。
看着旁边指挥太监干活的南宫焱,十岁的南宫焱都有一米五了,快到自己耳朵了。
小冬子看着南宫沫上火的表情,便呵斥道:“都停手。”
大家才看过来,看见陛下恼怒的样子,才纷纷跪下:“陛下吉祥。”
南宫焱看着南宫沫上前道:“姑姑,你怎么来了。”
“你为什么要挖了这些桃树。”南宫沫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她的眼神带着质问与失望,仿佛要透过眼前这个人看到曾经那个让她骄傲的皇兄。
“我不喜欢啊!而且年年看都看腻了,想换点别的。"南宫焱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语气轻松得好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你知不知道这些树是你父王亲自种的。”南宫沫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底找到一丝愧疚或者悔恨,但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
“知道,可是父王都已经不在那么多年了,人总要为自己活着不是吗?难道要一直活在回忆中。”南宫焱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他似乎认为自己的行为并没有什么错。
南宫沫听了南宫焱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