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牧小昭才终于从混沌中清醒。
她刚想翻身,身体却猛地僵住。布满了红痕的腰和腿又酸又软,轻轻一动就泛起疼痛。
坏了,起不了床了。
她咬着唇,指尖揪紧了被单,昨晚的记忆碎片涌进脑海。
……炽热的吻,滚烫的掌心,郁夕轻轻的喘息。
她记得自己如何被按进床褥里,如何颤抖,如何哭着求饶又被更凶地惩罚。
郁夕的手指、牙齿、甚至发梢滴落的水珠,都像带着电流,让她不断失控。最羞耻的是——她居然全都迎合了。
那些黏腻的声响、自己带着哭腔的呜咽、还有最后意识模糊时,郁夕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
她甚至隐约记得自己主动缠上去的片段,像只贪婪的小猫,把“不要”喊成了“还要”,结果给对方火上浇油……
呜——不想了!羞死人了!
牧小昭猛地用被子捂住脸,身体羞耻地蜷起,双膝间似乎还残留着奇怪的触感,稍微并拢就能想起昨晚是如何被钉在下面,如何被一次次逼到崩溃边缘。
整整一个晚上啊!
她被那个坏女人“报复”了整整一晚上!
就因为她吃了奇怪的药,说了那么几句大言不惭的话,至于被那样对待吗!
“醒了?”
郁夕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刚晾好的干净睡衣。牧小昭一哆嗦,本能地往被窝里缩,却牵动酸痛的腰,“嘶”地抽了口气。
郁夕坏笑着走近,指尖撩开她凌乱的刘海。
“小昭躲什么呢?昨晚不是挺勇敢的?”
她故意用指腹蹭过牧小昭锁骨上的红痕,满意地看着对方瞬间涨红的脸。
“呜!我、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也不敢乱说话了……”
牧小昭带着鼻音小声认错,湿漉漉的眼睛偷瞄郁夕。
她现在连对视都不敢——只要看见郁夕的嘴唇,就会想起接触的感觉;看到郁夕的手,就想起它如何掐着自己的腰……
郁夕低笑一声,把那件长裙塞进她手里。
“小昭乖,穿好衣服来吃早饭,”
转身时,又意味深长地补了句,“啊,如果起不来的话,等会我喂你也可以……”
“毕竟,昨晚消耗的体力,得补回来才行呢。”
牧小昭把脸埋进裙子里,羞得好似彻底熟透了。
……
日子很平静,天气渐渐回暖。
南部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但山脚下的小镇已经浸在湿润的暖意里。风从峡湾吹来,带着咸涩的海雾和铃兰的甜香,掠过牧场新绿的草浪,掀起一片片毛茸茸的蒲公英。
这里偶尔有阵雨,雨丝细得像是阳光里飘浮的银线,转眼又化为了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