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回道:“嗯,辛苦了,待会儿不会再有什么人来了,你也去偏厅用晚膳吧。”
“是,属下省得。”
离了亲卫,张拯便远远的跟在踉踉跄跄的蒋干的身后进了礼堂。
而只要张拯看见蒋干的背影,眼中总是忍不住露出厌恶之色。
这厌恶嘛,自然不是真的厌恶。
只是在这种场面之下,张拯必须要做出这种姿态。
不然怎么展现自己的纨绔风采呢?
更不要说老狐狸许敬宗还在礼堂之内。
他以为蒋干先前受他算计恶了邹国公府一门,又将兵权收到了手里,自己便不会再拿正眼去看待已经毫无利用价值的蒋干。
但张拯,偏偏就要出其不意。
随着西州最有权势的三人落座,县伯府的晚宴也正式开始。
只是看着眼下寒酸的场面,准备好的坐席几近空了三分之二,很难想象这竟然是一位国爵的乔迁之宴。
或许昨日刺史府接风宴来自许敬宗的下马威,直至今日才正式显现出来了它的效果。
不过张拯无所谓,许敬宗也无所谓,蒋干和叟无欺还有一众无关紧要的边缘属官就更无所谓了。
晚宴很简单,张拯采用的是大唐常用的分餐制。
歌舞自然是没有的。
如此味同嚼腊的宴席,前来赴任的官员自然是没有什么吃饭的心思的。
所以整个宴席,众人只听见蒋干叫上酒的声音。
而蒋干每让县伯府的亲卫上一次酒,张拯看向蒋干的眼神中厌恶之色就浓一分。
而张拯如此爱憎分明的表现,也尽数落如了一旁老神在在的许敬宗眼里。
许敬宗的眼里噙着笑意,张拯或许足够聪明,但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蒋干在西州不得意,虽说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但他却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蒋干。
因为他知道凡事留一线的道理。
就眼下看来,张拯还不懂这个道理。
不过许敬宗也没有提醒他的意思。
年轻人嘛,多吃点亏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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