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一次叛逆就是拒绝了父母的联姻要求,主动勾引了笛飞声。
他的选择果然没有错。
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一个布莱克。
只有笛飞声会告诉他,你是雷古勒斯,你要自由成一道风。
“笛飞声,你怎么这么好啊?好得让我根本不想放手。”
雷古勒斯有些愤恨,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得那么讨厌,那么让人放不开手。
“为什么要放手?”
笛飞声不满的挑眉,招惹了他还想跑,胆子真大。
“就是舍不得放手啊。”
雷古勒斯苦笑一声。
“可是你从来不属于我。”
“你好讨厌啊,笛飞声。”
用力揪住笛飞声的领口,迫使他弯下腰来,雷古勒斯恶狠狠的咬住那双薄唇,像是要把它们吞进胃里。
笛飞声也不客气,像一头黑夜中隐藏的猛兽,愤怒和欲望交织,鲜血是最好的催化剂,彻底唤醒了他骨血里的凶性。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以雷古勒斯无力的拍打笛飞声的胸膛示弱告终。
“嘶~”
笛飞声,一手揽住雷古勒斯的腰,防止他腿软滑到地上,另一只手碰了碰嘴角的伤口,吃痛的吸了口冷气。
“还挺凶。”
雷古勒斯扶着笛飞声的肩膀,依靠着腰间的那只手,勉强站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无力的瞪了笛飞声一眼没有回话。
他现在除了呼吸,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肺完全超出了负荷,被炸干了所有的空气,现在每次呼吸都带着隐隐的胀痛。
笛飞声真是太狠了,差点憋死他。
“本来还打算带你出去吃饭,现在看来不用了。”
笛飞声危险一笑,在雷古勒斯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足尖一点,将日促运转到极致,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雷古勒斯的别墅离他工作的地方很近,笛飞声用轻功不过两分钟就到了。
一个无声无息的阿拉霍洞开,笛飞声抱着雷古勒斯一路上了二楼,重重地将人扔在床上。
雷古勒斯小心的护着手怀中的花,有些嗔怪的瞪了笛飞声一眼,心里却按耐不住的激动起来,他开始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看来最近冷落你了,都开始说胡话了,今天帮你好好回忆,回忆我到底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