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也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仅仅是这两日,就发生了四次,不、加上刚刚已经是五次了。
昏迷了快一天?
我摸摸侧颈,嘴角浮现出无可奈何的苦笑。
看来这次的召唤力量不小,居然让我昏迷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身体的自动保护作用,我竟然和前几次相比感觉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也真不知道那位黑暗公爵隔三差五、三五不时地照三餐召唤手下究竟是在做什么。
好吧~最后一战即将开始,作为巫师界目前最强大的势力,和凤凰社敌对、食死徒们的首领在最终战之前召唤手下布置作战计划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要是不做召唤我才觉得反常。可是他是谁啊!至高无上的Lord啊!有哪个食死徒敢不在感受到他的召唤的第一时间放下手边的工作,飞也似地赶到他身边?!
他用得找那么死急活撩地再三召唤吗!?
难道真有哪个不知死活的食死徒胆敢推延报告的时间?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视若无睹?
可是我实在想不出来有哪个巫师敢这么做啊!就算有吧!那个脊梁挺得似乎他不挺得那么直这被盘古开过的天地就会合拢一样(好吧~我知道这里只有那该死的Merlin,而没有什么盘古女娲,更不什么玉皇大帝齐天大圣)的Snape教授也早就死得没影了……
似乎…一直没有呼应召唤的……除了我就没有别人了吧……
不!不会的!
我打了个冷颤,连忙安慰自己。
Lord Voldemort那是谁?!
就算我对现在坐在最高位上的那位黑暗公爵的本体无甚了解,也知道那一定是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说一不二一呼百应什么都不缺的主。就算他因为一时新鲜而想起我,这过了都快有一个月了,想再次爬上他床的男男女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里至于牵扯到我头上。
甩头丢掉那些让我心惊肉跳的胡思乱想。
我单手一撑,双足触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Tom呢?怎么没有看到他?……既然都已经中午了,那你们中午和早上吃的什么?]
Samael甩了甩尾巴,又往我右边肩膀的方向爬了一些,以确定我可以支撑住它近一米多长的整条身体,而不影响走动时的身体平衡不至于摔倒。
它的身体属于冷血动物特有的低温,柔韧坚硬的鳞片让我被它碰触到的肌肤,尤其是依然遗留着昏迷前烈火灼烧感的侧颈一阵舒爽。所以虽然它的身体压得我仿佛背了重重的包袱一般,我也仍旧没有说出阻拦的话。
[我们都还没吃,早饭也是。]
听到这句回答的时候,我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瘪着嘴的委屈小孩。幸好的是并没有给我做过多联想的时间,Samael又继续说了下去。只是可能因为一大早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东西的缘故,显得不太有精神。
不是我想说,只是虽然它是号称可以吃下几倍食物的蛇类,但它近些年跳跃着增长的食量依然有些让人无法置信。
[他在打电话订餐,你躺着,我说的话除了你们又没有别的什么人能听得懂,自然只好他去打电话了。]
我应了声,天气渐渐开始有些寒冷了,我拿了件外套穿在身上,然后才走出了房间。
这样的答案虽然让我有些意外,但也是理所当然。
反正他在美国的时候又不是没用过。
[Neville,你的脖子还痛吗?]
[还好,醒了就不痛了。]
Samael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脖子上的那个黑色印记。
[我舔不掉……]它沮丧地宣布。
我暗暗好笑。
就是身为黑暗公爵魂器的Tom都没有办法消除这个印记,而只能用魔力掩盖住我,不让那边感受到我的位置。这样包含着诅咒和强大的黑魔法力量的印记,又怎么可能是舔一舔就能消除了的呢?
[就没有办法可以让不痛吗?]
听到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