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此事到此,以后全仗王爷和国公,容属下就此告退。”
&esp;&esp;“为何?云管代于此事,涉入颇深,如何能抽身?”国丈奇怪,别的不讲,若让他离开,云逸问起,自己上哪里去找他回来。
&esp;&esp;“属下正是求国公,千万不能告诉云元帅,说这事有属下参与。”
&esp;&esp;“那怎么可能?你擒住二匪,又亲见王爷,力陈利弊……”国丈掰着手指数他所做所为。
&esp;&esp;云扬拦住,眼中含笑,“国丈,二匪是监军大人派的人纵放的,王爷和大人又擒回的,一切都是机缘巧合,却又是天网恢恢……”
&esp;&esp;“呃……”国丈语塞,半晌明白过来,这小子,一早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却原来咱们这些人,都是他布下的棋局,只待按他谱的道儿,走下去。
&esp;&esp;“好小子,老夫应下,明日就和王爷串个供。”国丈哈哈大笑道,转而拉住云扬,眨眨眼睛,“老夫只是不明白,小兄弟你立了大功,为何怕见元帅?”
&esp;&esp;国丈一语中的。
&esp;&esp;云扬脸刷地涨红。
&esp;&esp;☆、诱饵
&esp;&esp;十二、诱饵
&esp;&esp;头痛欲裂,嗓子干渴,慎言极不舒服地辙转了好大一会儿功夫,才好容易挣扎着睁开眼睛。
&esp;&esp;“醒了?”声音自头顶传来。
&esp;&esp;慎言迷迷糊糊地闭目沉了一下,突然警醒。猛地翻身要起,眼前金星乱冒。
&esp;&esp;“到底着了风寒。”刘诩坐在床边歪头打量他,轻叹气,“铁卫也不是铁打的。”
&esp;&esp;慎言吓了一跳,这后半句怎么听着象是自己在心里说过的?难道梦里也说了这话?他不确定地看着刘诩的表情。
&esp;&esp;一个郎中模样的人进来,托过一个托盘。刘诩侧了侧身,给他腾了个地儿。那老头儿过来按慎言的脉,慎言抿唇看着郎中,没动,但也没喝那冒着热气的药。
&esp;&esp;“出去吧。”刘诩挥手,那郎中诺诺而退。
&esp;&esp;“小姐,这……不妥。”慎言看着老头关了门,才轻声。眼中不悦明显。
&esp;&esp;“我有分寸。”刘诩挥挥手,冲那药挑挑下巴。
&esp;&esp;“曝露了行迹,恐怕……”
&esp;&esp;“可是烧坏了脑袋?这么罗嗦。”刘诩打断他,用手指敲那碗边。
&esp;&esp;慎言无法,端起碗一饮而尽。药一入口,就觉不对,皱眉。
&esp;&esp;“只冻一冻,就能烧得昏蹶,你这身子,都虚得快淘空了”刘诩在一边上下打量他,一边柔下语气,“这药里加了几味补药的。”
&esp;&esp;“呃……”慎言捧着碗僵在原地。
&esp;&esp;刘诩倒没觉得不自在,随手接过碗,替他拉拉被角,“行了,先凑合喝吧,回宫,我找人专门给你补补……”
&esp;&esp;慎言还没跟上她思路。那郎中又进来,递给刘诩一样东西。刘诩嘶嘶哈哈地接过来。慎言好奇,探头去看。竟是一个热水皮囊。
&esp;&esp;刘诩把它揣进一个鹿皮袋子里,探手伸进被里,掀开慎言中衣,用手覆上慎言平坦小腹,轻车熟路。“忍忍啊。”那水袋焐在小腹上,还稍用了点压力。
&esp;&esp;慎言倒是没动,不过是摸摸捏捏,他倒是常经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倒是刘诩亲力亲为,倒让他心内生出不安。
&esp;&esp;未待动作,小腹已经有了感受,连带胯间的欲念竟不听他指挥地昂起了头,慎言才有些惊乱,抬目看她。
&esp;&esp;“这是秘药,我在封地常看他们用。”刘诩习以为常地示意他别慌。
&esp;&esp;他们?慎言脑子有点乱,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们指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