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脸上露出笑容道:“你别怪他。”
“你少得意,现在领先不等于将来领先,我可不会让十兵卫再次输给你那边的金发!”
间菊恶狠狠地瞪眼。
白石满脸无辜地表情道:“是你说我出尽风头,我什么都没有说。”
“你明明在得意!”
“这种寻常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得意。”
白石努力板着一张脸,想要翘起的嘴角出卖内心的真实想法。
间菊看得直咬牙,手要抬起。
眼看她要对自己“动手动脚”,白石连忙换一个话题,道:“说起来,这次大会平稳落幕,北条的踪影完全没有出现啊。”
“嗯。”
提到这一事,间菊眉头紧皱,道:“也不知他想什么,故意让我们紧张,然后在背地里搞事?
真是麻烦的家伙。”
间菊心情变得有几分暴躁起来,追逐北条的那段日子,被当做猴耍的团团转。
要说不郁闷,那是假的。
“无所谓,有事由你间大人出手,什么事情都能搞定。”
“你这是在嘲讽我吧。”
间菊心里的火气炸了,一把用手勒住他脖颈,使劲扣住。
这样的动作不可避免让白石脑袋挨着她心口,绵软触感不是一层薄薄的布料能够抵挡。
“等下喝酒,我要喝趴下你!”
她手加大力度,表明自己惩罚的决心。
白石连连拍着她的手臂,主动服软道:“好,好,我认输,你赶紧松手啊。”
再这么勒下去,真的顶不住了。
“哈哈。”
间菊发出得意的大笑声,手松开他的脖颈,眉飞色舞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挖苦我。”
白石手揉了揉脖颈,脸颊依旧残留那份温热,吐槽道:“你那种一生气就喜欢勒别人脖颈的坏习惯该改一改了。”
对自己的罩杯没点数吗?
“事先说明,我没有动手勒过你之外的人,秃子、莲、小松,都没有被勒过。”
间菊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振振有词道:“你应该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才会被我使出锁喉技。
唔,怎么想都是你的错!”
白石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敢情我这个受害者还需要反思?”
“哈哈。”
间菊也意识到,自己这话似乎不怎么占理,索性笑着打哈哈,手指向前面道,“那就是社务所,鬼龙院她们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