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陛下多多爱重自已的身体。”
傅翊只答了两句话就被请出去了。
不过皇帝的威胁之意几乎不做掩藏了。
让心爱的臣子为自已修陵寝,说来也是正常的事。
但傅翊一旦真被派去主修此事,便远离了权力中心,真等到新帝登基那日,他什么都捞不着。
随意编撰一个过度辛劳,不幸累死的故事,没准儿到后世也真成一段佳话。
“走吧,去定王府。”
傅翊表情都没变一下。
皇帝捂着嘴重重咳嗽两声,长吐出一口气:“……朕给过机会了。”
他露出释然之色。
定王府。
下人们颇为头疼地迎着梁王进了门。
“侄儿怎么又来了?”
定王沉着脸。
梁王直接了当地问:“不见傅翊?怎么?今日没来?我听闻他日日都来啊。”
定王心中“咯噔”
一沉,不愿这话传进皇帝耳中去。
“侄儿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不过是丹朔郡王宠爱的女子,喜欢到定王府上来与我几个女儿赏花论诗罢了。”
“你的女儿邀请旁人来观赏些玩意儿,难免出事。
这回本王可得替傅翊看紧了。”
“……”
定王暗骂了一句,他是不是有病?这会儿来装什么好心人?定王朝护卫使了个眼色。
护卫青着脸悄悄摇头。
不行啊。
这位梁王性情霸道,赶也赶不走,打更打不过。
也不敢动手啊!
“主子,人到了。”
门外有下人禀报。
“人到了?傅翊来了?”
梁王屁股都没坐热,立即起身。
定王同时起身往外走,被好侄儿生挤了个踉跄。
气得定王脸都绿了。
程念影这时踏进院门,抬头朝阶上站在中间的人看去——嗯?不是定王?是梁王?“正等你们呢。”
梁王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定王从后头伸手去拨梁王,但梁王身形高大,往那里一杵便好似铁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