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众人俱是意兴阑珊,更是不愿了。
有一个女的倒是有意想出钱买下这个少年,帮帮他娘亲治病,可是一摸身上却是只带了十两银子。
柳言岫站在那,持观望态度,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询问。
“令尊在何医馆?”
素衣少年抬起头,看到一位虽然是一身普通的打扮,长相却是少有的清丽雅致,那气度上更隐含着一股贵气的少年,正看着自己出声询问。
瞧那少年衣着应该出身乡野,可那一身温润悠然的澹定,却让人感到相当地舒服。
原来,询问这素衣少年的是杨谨容。
“回公子,家母就在前面的济仁堂裡……”素衣少年虽然眉头紧蹙,但双目清澈,回应的态度更是不卑不亢,这让杨谨容对他这个人起了很高的评价。
闻言,杨谨容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向刚才走过的那个济仁堂走去。
素衣少年看着杨谨容去的方向是济仁堂时。心想着,那公子是要核实一下,自己说的都是事实,娘亲病重也是事实,那公子去核实自然不会有问题。
柳言岫没说什麽,只是紧跟着杨谨容身后过去。
走进济仁堂,杨谨容与柳言岫就看到了一位蜷缩于地上的可怜中年女人,地上似乎还有一滩血迹,济仁堂的伙计骂骂咧咧的正在收拾地面。
杨谨容走近坐堂的大夫,指了指地上的中年女人,向坐堂大夫询问了解。
坐堂的大夫医术还算不错,毕竟能在县城裡溷日子的,医术肯定过得去。
嗯,不错,那大娘的确是如素衣少年所说的那样,是伤寒厥脱恶疾,虽然病重,但幸而尚未入膏肓,尚有生机,只是得需要好药才能续命,粗略算下来,少说也得有三十两银子才行。
杨谨容又在济仁堂登记簿上了解了下大娘的姓名、年岁、住址等信息。
然后谢过坐堂大夫,杨谨容便和柳言岫离开了济仁堂。
看到杨谨容果然再次返回人群,妙龄少年心中暗自激动与感到庆幸,眸子里都要滴出水来了。
“令尊名谁,贵庚,住于何处。”杨谨容返回后,看着素衣少年问道。
素衣少年一一回答,和杨谨容在济仁堂了解的一模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出入。
那就是真的了。
杨谨容转头与柳言岫两人对看了一眼,彼此都确信了,这素衣少年没有骗人。
在济仁堂看到蜷缩吐血的可怜中年女人,杨谨容就下定决心要救治这位大娘了。三十两银子虽多,但是也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现在家中也不差钱,自己带来的钱除了买了店面花去了三百两,身上还有一百多两馀额,足够了。
三十两银子,能救一人的命,为什么不做呢。
于是,杨谨容从腰包里取出钱袋,打开,从中数了三张十两银子的面额。
素衣少年看着杨谨容随手取出的钱袋,里面就有两张五十两银子的面额,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杨谨容走到素衣少年跟前,将三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