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直升机大概油量耗尽了,在刚才发生交战后不久就盘旋着朝远处飞去。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现在大家都一样,靠着两条腿跑路。
随后奎桑提给我检查了一下伤口,他手法十分粗糙,使劲掰弄着我的伤口,疼得我次牙咧嘴的。
“情况还好,只是贯穿伤。。。”
奎桑提说罢从旁边采集到一株草药,放在嘴里嚼了嚼后“呸”的一下吐在手掌,随后给我使劲的压在两处贯穿的伤口上。
“嘶。。。”
我一边倒吸凉气一边仔细查看奎桑提身上,确定这家伙没什么传染病的表现。
“这是什么草药?”
我感觉这些汁液渗透到伤口里剧痛无比,不由询问道。
“我不确定是不是那种止血药,不过看情况似乎是正确的。。。”
怎料奎桑提这家伙语出惊人。
把我震惊的,这玩意要是有毒,我岂不是直接就被“谋杀”了?
还不等我吐槽,他从我背包的兜里取出一条皮筋,就是我之前用来做弹弓的那一条。
弹弓完不明白被我给拆掉了,不过皮筋一直还留着,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
随后他将皮筋简单用水冲洗了一下,包裹着草药一起扎住伤口。
“应该没问题,你起来试试。”
奎桑提说完后,起身警惕的走到我们后方,观察身后追兵情况。
我长出一口气,随后是这位站起身子走路。
“嘶。。。”
伤口的位置还是很疼,不过已经能使上劲了。
“快走,他们找过来了。。。”
没等我适应,奎桑提紧接着再次催促道。
我咬了咬牙,从旁边地上折下一根树枝拿在手里,一瘸一拐的努力跟着两人继续走。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又来到黄昏时刻。
我们已经在林子里东躲西藏了一下午,此时我只觉得又累又饿,只想赶紧倒头睡一觉。
阿瓦摘了一些野苹果,吃起来简直酸倒牙,但我还是吭哧吭哧连续啃了三四个。
随后被酸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下子全吐了出来。
这一吐,身子彻底扛不住了。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晕了过去。
。。。。。。
意识陷入迷离状态,我似乎能听到外面声音,感觉到身体的触觉,但就是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