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我们三人有惊无险的落地,随后边跑边找掩体,找到掩体就朝身后悬崖上开火,压制住他们难以从悬崖上下来。
就这样三人配合着,两人掩护、一人跑、再掩护、再跑。
离着后面那条河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左边山坡上突然跑下来一队人,他们走的是一条小路,这让我们瞬间压力又顶了上去。
“阿瓦!你跟张平快走,我掩护!”
。。。。。。
这时,奎桑提推了一把阿瓦,随后打了个鲤鱼挺,钻到前面的一棵树下。
对着左边下来的那七八人猛烈开火。
“散开、散开!”
我们听见那一小队人并不算太慌乱,有人在指挥着队员分散开。
他们动作很快,形成网状的躲在掩体后面,一边开火压制一边慢慢朝我们逼近。
“阿瓦!我命令你,快走!!”
奎桑提拿出最后一颗手雷,朝前面扔去,扯着嗓子怒吼着。
我一看眼前这情况,又要上演一出兄弟情谊的感情戏?
我连忙蹲下身子,一边防止崖壁上有人放黑枪,一边把信号枪拿出来。
我的包里一共有四颗信号弹,之前用了一颗还剩三颗呢。
“咔嚓。。。”
将子弹装好后,拉动信号枪后的枪栓。
“砰!”
一声脆响,信号弹摇曳着闪亮的光芒“嗤啦”着喷向左边林子里。
弹药中混杂的镁产生亮光的同时也伴随着剧烈高温。
“啊!!”
“fuck!烫到我了!”
“嘶。。。”
瞬间,左边林子里炸开了锅。
只要被含镁的火药烧到就跟着了火刑一样。
“快!一起跑!!”
我把信号枪快速装进包里,随后率先起身撒丫子就跑。
阿瓦跟奎桑提速度更快,没一会儿就跟我齐平。
眼看我们距离那条河不过二三十米了,只要跳进去后面的追兵就抓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