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和象彼得那样的人在一起,你不可能总能够摆脱的。”
“他不能让我思考我不希望思考的东西。他会知道的,除非他明显有着天才的愚蠢。”
“我担心如果阿契里斯知道了的话,他会试图把其他孩子的智慧都压榨出来的。”
“非常正确。在彼得·维京和阿契里斯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差别,让你觉得维京更糟糕呢?”
“哦,那很难想象。”
“那么让我们开始想到一种可以不必泄露我们的身份和位置就可以联系到洛克的方法吧。”
“在我们离开巴西之前,我们需要更多的麦克斯卡橙子,”凯罗特说。
直到那时他才注意到他们两个已经把把整个的口袋都扫荡光了。“我也这样认为,”他说。
然后她把空袋子拿在手里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她在门口停了一下。“在那信息上,你做得非常好,朱里安·戴尔菲科。”
“谢谢,凯罗特奶奶。”
她微笑着离开。
比恩再一次拿起字条并且浏览了一遍。整个消息中他唯一没有给她完整解释的部分是最后一个字。他不认为“ptr”是指彼得。那很多余。“维京(Wiggin)”就已经很明白是指他了。不,这个在最后的“ptr”是一个签名。这个消息是佩查发的(Petra)。她可能是在试图直接写给彼得·维京。但是他给比恩写了,那种编译的方式是彼得永远也不能了解的。
她正仰赖着我。
比恩知道安德的心腹中的其他人对他是多么心怀怨恨。不是很严重但是有一点。当他们都在艾洛斯的指挥学院的时候,在安德到来之前,军方让比恩在他们全部的测验战斗中担任他们的指挥官,即使他是他们中最小的,即使他比安德还小。他知道他干得很好,而且赢得了他们的尊敬。但是他们永远不会开心的接受他的命令,而且当安德到来而比恩减低成为他们中一员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掩饰他们的高兴。甚至没有人说过,“干得好,比恩,”或者“嗨,你干得不错。”除了佩查。
在艾洛斯上,她做了尼可拉曾经在战斗学院里对他做的同样的事情——偶尔对他说几个亲切的字眼。他确信无论尼可拉还是佩查都从来没有意识到他们不经意的慷慨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但是他记得,在他需要朋友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在那里。尼可拉已经被不排挤开了,但是通过那不完全是巧合的命运的捉弄,成为了他的哥哥。命运也会让佩查成为他姐姐吗?
现在,是佩查向他伸手请求援助。她相信他能够注意到、揭示出信息并且开始行动。
战斗学院的记录系统中有文件说比恩不是人类,而且他知道格拉夫因为比恩曾经偷听过那些他自己说出来的字眼,所以至少有时候那样想。他知道凯罗特爱他,但是她更爱耶稣,而且无论如何,她很老了,而且还当他是孩子看。他可以仰赖她,但是她并不仰赖他。
在他到战斗学院之前的地面生活中,比恩唯一曾经有过的朋友是一个叫做颇克的女孩,而且阿契里斯在很久之前就杀掉她了。就在比恩离开她的那个时候杀掉了她,就在他认识到他的错误并且冲回去警告她的时候,他只是在莱茵河上找到了她漂着的尸体。她为了试图拯救比恩而死,而且她死亡是因为不能仰赖于比恩的照顾来让她安全。
佩查的信息意味着无论如何他还有一个需要他的朋友。而这一次,他决不能掉头不管。这次轮到他去试图解救他的朋友了,或死亡。凯罗特修女,那不正好是一个目标吗?
第七章公开
寄给:Demosthenes(德摩斯蒂尼)%Tecumseh@freeamerica。org,Locke(洛克)%erasmus@pol。gov
来自:dontbother(不要困扰)@firewall。set
主题:致命弱点(阿契里斯的脚踝)
亲爱的彼得·维京,
我从被绑架的孩子那里得到了一个秘密的消息,消息表明他们现在(或者在发消息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在靠近北纬六十四度线的俄罗斯的某处,尽力去妨碍那些人对他们军事天才的使用。既然他们无疑会被分开并经常转移,所以精确的位置并不重要,而且我相当确定你已经知道俄罗斯是唯一即有野心又有手段去得到安德的所有心腹人员的国家。
我确信你承认通过军事干涉而把这些孩子释放是不可能的——只要有最微小的把他们救出来的尝试,他们就会被杀害以剥夺让敌方利用的可能。但是还是有劝说俄罗斯政府或者几个而不是所有的掌握其中某个孩子的国家让他们在俄罗斯的最善良的意图下释放他们的可能。这可能通过曝光这次大胆行动背后的某人的情况来完成,而且你的两个身份都有特别的立场可以通过某种方法来谴责他,那是应该认真完成的。
因此我建议你稍微调查一下某个在联盟战争期间闯入比利时的一个有着级高安全设施的精神犯罪机构的事件。有三个士兵被杀,同住的人则逃逸。除了一个以外所有的人很快就被抓回来了。哪个逃掉的人曾经是战斗学院的一个学员。他就是绑架的幕后者。当这个精神病人控制了这些孩子的情况被揭露出来的时候,那会给俄罗斯的指挥系统造成严重的忧虑。那样如果他们决定要送回这些孩子的时候还能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不用操心来追查是谁发了这个邮件。那是个从没有存在过的人。如果你不能领会到我是谁以及如何从你要去做的调查中联系到我,那么无论如何我们都没有多谈的必要了。
当彼得打开了德摩斯蒂尼的信件发现那也被发送到洛克那里的时候,他的心感到抽痛。“亲爱的彼得·维京”这个招呼就可以证明了——除了文官政府以外的某个人已经揭露了他的身份。他预期到了最坏的结果——一种勒索或者要求他支持这个或者那个事情的要求。
令他惊讶的是,这个信息根本不是那种东西。发送邮件的人宣称他从被绑架的孩子那里收到了一个信息——而且给了他一个紧急的可以搜寻的线索。当然他立即开始查找新闻档案而且发现了那个闯入在坚克附近的高级安全精神病院的消息。找到哪个逃脱的精神病人的名字很困难,但是需要,使用德摩斯蒂尼的身份,他向一个在德国从事执法行业的联系人寻求帮助,然后,使用洛克的身份,向霸主的办公机构中反怠工委员会的一个朋友寻求附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