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偷酒喝,醉那么多天,你也不会被人偷偷绑走了。都是我的错。”
江暖在小家伙头上亲了亲,摸着了摸它漂亮的小角安慰她它:“好了,没事了啊。
那些不幸都已经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别哭了。”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白泽瞬间嚎啕大哭,哭的嗷嗷的。
“暖暖,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那些人怎么可以这么坏呢?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就好好的守着你。哇……”
白泽哭得伤心极了,直打嗝。、
江暖温柔地拍着它的后背,不停地用脸蹭着它的小脑袋瓜,试图安抚它。
“没事的,我们白泽已经很棒了。
我都听长空说了,虽然你没有能及时的救下我,但是至少你告诉了他们,我还活着的事情。
也给他们指明了寻找的方向,这已经很棒了。”
虽然这小家伙有时候不太靠谱,可它毕竟才一千多岁。
白泽一族五万岁成年,它这个年纪换算成人类的年龄,充其量就是个刚满月的宝宝。
你会对一个刚满月的宝宝要求那么多吗?
白泽哭了好久方才停了下来。
之后就一直蹲在江暖的肩膀上,寸步不离。
江暖的皇帝爹和两个哥哥以及弟弟江彦还在等着她,无论如何江暖都是要赶回京城过年的。
临走前,她带着时长空去拜访了胡思年,顺便去拿自己带回来的那些宝贵的种子。
并且当着时长空的面,将一整间仓库的种子收到了空间戒指里。
看到自家未婚妻只是一伸手,满仓库的东西瞬间消失不见时,时长空的瞳孔剧震。
江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胳膊:“走了。”
白泽颇有些嫌弃地吐槽了时长空一句:“没见识的土包子。”
江暖警告性的拍了下它的小脑袋瓜:“不许胡说。
你当初不也看不上我们凡间的酒吗?不也一样被醉得东倒西歪的。”
时长空没有问她这是什么神迹,只问了一句:“是不是因为有它,你才能活下来?”
江暖点了点头:“是。”
他一把把江暖抱进怀里,抱得紧紧的:“真好。永远不要再告诉别人,包括我和你父皇在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