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惶恐又难堪:“皇上,我非此道中人。”
“你觉得朕像是此道中人?”
皇上目光深沉,又强势:“朕会待你好。朕不急。但你不要想着逃了。也离那些女人远远的。”
叶璟没说话。
沉默是无言的抗争。
皇上也没逼得太紧,迈开步子,朝捏泥人的小摊走过去。
那小贩热情招呼:“公子要捏些什么?这里有小动物,可以选择,捏些送给家中的小孩子或者心仪的姑娘,都是极好的。”
他指了指样品,小巧灵气的兔子、老虎、凤凰等等栩栩如生。
皇上听了,扇子一指:“捏个他吧。”
那小贩立刻应了:“好嘞。”
不多会儿,泥人般的叶璟就捏出来了。
约二十厘米,着白衣,长发三千,言笑晏晏。
皇上点评:“不如真人好看。”
那小贩附和:“确实。我就没见过公子这般好看的人,跟天上的仙君一样。”
换以前,这般夸奖,叶璟会喜欢,现在,就皱了眉头。
他是男人,要那么好看有什么用?
他以为女人长得好看,会招来祸患,没想到男人亦然。
他摸着自己的脸,想着自己若是不好看,又是怎样的光景。
也许——
皇上一直留意他的动静,见他摸脸,冷了眉眼:“不要想着伤害自己。叶璟,那是犯蠢。”
叶璟抿唇,神色烦躁。
情绪是互相影响的。
皇上也烦躁了,朝小贩扔了一块银子,也不拿泥人就走了。
“哎,公子,你的泥人!”
“不要了。”
他这么说,等走的远了,气也出了,又扭头伸出手:“朕的泥人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