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炀:累了吗,不早了。
余炀:ga晚上最好不要在外面逗留。
……
靳吾栖打开手机,看到的就是这些信息。
靳吾栖:孩子说还想在外面多玩一会儿。
余炀: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不能跟他一起胡闹。
靳吾栖:那好吧,来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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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炀到的时候,靳吾栖已经站在花坛边了。
ga一手拿着外套,一手夹着烟,站在高高的灯下,小腹看不出任何凸起的迹象,西装马甲勾勒出一把细窄的腰身,修长笔直的腿在地上画出两条锋利的影子。夜风chui过,美极的脸上散落了零碎的发,脑后那个松松绾起的发圈,让人有想要伸手解开的欲望。
余炀来不及欣赏,脑子轰的一声,他砸上车门,急匆匆地走过去,先是给靳吾栖披上大衣,然后拿过他手里未点燃的烟,冷着脸。
“孩子说想抽烟。”靳吾栖笑盈盈地看着他。
“戒了。”余炀冷冰冰地说。
“逗你的。”靳吾栖搂着余炀的脖子贴到他怀里,“客户给的,我顺手接了,闻都没闻一下,别生气。”
花坛中心的喷泉在静静地喷涌流动,面前是辉煌的酒店,周围是金色的淡淡灯光,不亮,却显得温柔。
余炀看了他一会儿,将
烟扔进了花坛里,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盒子。
“我的审美一般,最好的眼光都用来喜欢你了。”他打开盒子,“挑了很久,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但是我等不及了。”
盒子里是一对莹莹闪光的戒指,嵌着一排细细的钻,简单耐看。
“跟我结婚吧。”余炀说,他专注地看着靳吾栖,眼底是透亮的颜色,像是有无数期冀和温柔,和五年前那个十八岁的少年重叠,他仍然有满心的爱意。
“我有很多很多的爱可以给你,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陪你。”余炀轻声说,“这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就想说给你听的话,现在也不晚。”
是不晚啊,一直都不晚,他们的心里始终都只有彼此,就算分开过误解过,到最后还是有机会牵起对方的手,认真地表一次白。
靳吾栖眨了一下眼睛,眼尾的水色像是chá湿的星光,ga的美似乎不会落幕,随着玫瑰香永远动人。
“好啊。”他说。
清凉的戒指滑过修长的手指,余炀低头为靳吾栖戴好,然后握住他的手,在无名指上小心地亲了一下。
靳吾栖为余炀戴上了戒指,两枚光滑闪烁的戒指在月色下,在灯光下,好像被镀上了一层发亮的暖光。
“你不能再放弃我了。”余炀望着两人的手,经历到此刻,心里还是有许多无法抑制的情感,心疼,委屈,悲伤,遗憾,他是真的觉得难过,抬起头看着靳吾栖,他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如果你非要抛弃我,原因只能有一个,就是你不爱我了,其他的都不行,我已经是可以替你解决所有事的alha,所以我要当你人生里的第一位,最重要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