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冷清对泥雨交待了一句,泥雨点头,转身离去。
打发走了泥雨,冷清正想推门进去,只听得里面传来一道平淡的声音:“在此恭候三小姐多时,三小姐倒是讪讪来迟啊!”
是北辰宣代,冷清一听这声音,就听出来是谁,听里面那女人叫喊声,冷清知道,袁旭那家伙定也在。
手里暗藏起一根银针,冷清淡然道:“叫袁旭那狗仔子给我穿好裤子,不然,别怪本小姐心狠手辣。”
冷清话音刚落下,包厢里便是传来一阵稀稀嗦嗦的声音,紧接着,两道笑声响了起来,回荡在包间之中,久久不能平息。
“三小姐请进吧!袁旭兄已然准备好。”好一会儿之后,里面才传来北辰宣代带着调笑的邀请。
推开门走进去的那一刹,一股欢好之后留下的气味儿,钻进了冷清鼻子之中,令冷清微微皱起了眉头。
此时,房间里,北辰宣代,袁旭,南宫水南,三人正围座在一张小桌前,边品酒,边谈论着什么。
小桌分四方,三人围座,倒是空出一位,就好像,这空出来的位置,是专门为冷清冷备的一般。
偏头看向里屋,冷清发现袁旭是衣杉不整,一脸的不满足。
抬头看了看冷清,北辰宣代调侃道:“还是三小姐有魄力啊!镇得住袁旭兄,每次三小姐一来,袁旭兄便安分了下来,真是不容易啊!”
袁旭被这话说得直抽眼角,冷清倒是无所谓嘿嘿一笑,盘腿座到了北辰宣代对面。
将手中暗藏的银针摊在三人面前,冷清冷笑道:“他哪是怕我,是怕我手里这东西,要是再不安份,估计他得哭。”
袁旭苦逼着一张脸,一向脾气火爆的他,面对冷清,他也是没了辙。
冷清武功比他高,能在冷清手下稳住不露下风,袁旭就已经很吃力了,再加上冷清那一手漂亮的暗器绝活,更是让袁旭胆寒。
他倒不是怕冷清,只是说,让他半个月之内沾不了女人,那还不等于是要了他的命吗?
不在银针的问题上纠缠,北辰宣代伸手递给了冷清一张白纸。
接过白纸,冷清粗略扫了一眼,发现,这是一张赛程表,记录着这七天以来大大小小的赛事,冷清第一次参加诗灯大会,到是对这些一窃不通。
看着冷清那一脸的迷茫,北辰宣代摇摇头,笑道:“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肯定对诗灯大会的赛制不了解。”
冷清放下赛程表,扯起一脸可爱的笑,无耐道:“我第一次参加嘛!所以,哪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呢?”
南宫水南吃惊,把话头接了过去:“你第一次参加,还敢和我打赌啊!你还真不怕输啊!”
输?从何说起?kill杀手组织老大,能说输就输?没有把握的杖,冷清从来不去打,别小看冷清那个小脑袋,那绝对是一个知识库。
对着南宫水南投去一个搞怪的微笑,冷清对北辰宣代说道:“我只知道,要比十六小项,赢了继续往上比,输了就下来,反正就是淘汰赛嘛!也就没关心那么多。”
北辰宣代摸着额头,他还真是服了冷清了。
指了指冷清手中的赛程表,北辰宣代言道:“把赛程表翻过来,这是今晚的第一场赛程安排,第一场比的是诗项,诗项分吟,作,猜,对四小项,你好好看看你的第一场,比的是什么?”
经北辰宣代这一提醒,冷清才把赛程表翻过来,仔仔细细一看,冷清果然是发现了,背面之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记录的是一场又一场的比赛,上面谁对谁,何时何地,皆是写得清清楚楚。
找了一阵,冷清冷笑出声,这事还真奇了,她的第一场比的是吟。
吟,也就是说,给你一个物体或是叙述一件事情,要你在规定的时间之中,作出一首诗来。
就像是《七步诗》曹丕逼着曹植在七步之内作出一首诗来一样,做不出来就杀头。
诗灯大会倒是不用杀头,只是说,规定时间作出诗来之后,将会交由评委进行评定,谁的诗作的好,那么就为胜,挺公平。
当然,冷清不是奇这第一场比的是吟,而是,她第一场的对手,竟是一个老熟人,说熟呢!其实也不熟,只是说,冷清疯傻的时候,这个人,没少羞辱冷清,给过冷清不少耻辱。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和袁媛关系特别要好,可以这么说,这个人就是袁媛的狗腿子,蛇鼠一窝,冷清巴不得除之而后快。
那么,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便是祝家的大小姐——祝梦,祝家属于太子党,归于相府挥下,与相府惟命是从,其于此,祝梦打小便是和袁媛玩在一起。
时间一长,这个祝梦就变成了袁媛的跟屁虫,而且嚣张跋扈,胸大无脑,也学到了袁媛的精遂,那就是爱耍阴招。
早就讨厌这些人,讨厌的不得了了,每想到,这第一场,居然就能碰上祝梦,上天还真是挺眷顾冷清。
看着看着,冷清阴险的笑了起来,心里挺得意,这回可有机会收拾祝梦了,而且还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忌不快哉?
北辰宣代三人座在一旁,被冷清的傻笑弄朦了,三人对对眼神,脸上似笑非笑。
把手伸到冷清面前晃了晃,北辰宣代道:“三小姐,何故笑的如此灿烂啊?找到自己的赛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