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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第1页)

李愚桥早知伊愿中了化功散,身无半分内力,若要取胜那是举力之劳,不如大度一些,让其输得心服口服。笑道:“好,老朽今日暂且下山,明日望师侄不要负约。”俞正彪道:“武当传人,一言九鼎。”李愚桥闻言带领七仙门和便衣锦衣卫下紫霄宫。俞正彪安排好守卫弟子,带领伊愿,往金殿进发。不一刻路过飞升岩,祝诗竹见梳妆台上凸出一石,伸向空中,颇是孤峻。抓住伊愿右手,央求道:“伊哥哥,我要去那石头上,看看武当风光。”伊愿道:“现下没有时间,待杀退七仙门贼子,再看不迟。”祝诗竹嘴唇噘起老高,大不情愿。

俞正彪笑道:“祝姑娘,这便是真武太子当年修道成真,飞升羽化之处,那石头便叫做试心石。”祝诗竹喜道:“愿哥哥,你看那石头,名字取得忒好,你要是真心喜欢竹竹,就和我到那石头上站一会,让真武大帝保佑我们百年和合,恩爱到老,愿哥哥永生只准爱我一个,不能再娶别人。”

伊愿见祝诗竹真情留露,娇憨可爱,笑道:“带你到了那石上,此后你不许打骂我,不然真武大帝会给你栗凿。”言毕手指在祝诗竹头上敲了一下,祝诗竹也不生气,说道:“我,我不打你就是。”三人来到石上,远眺武当风光,果然是八百里武当山,逶迆蜿蜒;七十二神秀峰,挺拔峻秀,大好风景美不胜收。祝诗竹得偿心愿,双手合十,闭目祷告道:“真武大帝爷爷,请保佑我和愿哥哥,夫妻恩爱一辈子。他不许骂我一个字,动我一根手指头,愿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若是他不遂我心愿,我要打他骂他,也是为了他好,你老人家可不许责备我呵。”

伊愿在旁听得老大不愿,正要驳斥,俞正彪道:“二位快走,以免师父担心。”祝诗竹方停止祈祷,似笑非笑,脉脉含情,疑视伊愿。伊愿给她瞧得心头慌乱,转过头来,跟着俞正彪,向金殿疾驰。金殿始建于明永乐十四年,位于天柱峰顶端,风光旖旎自不必言,有四最皆可统括,四最为:中华最早、面积最大、等级最高、含金量最多的铜铸鎏金殿,真是好不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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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了殿前场中,松仁道长、黄和旭和邱心智已得弟子禀报,正等候在金殿外。伊愿一见黄和旭,上前拜倒在地,再也无法克制,泪如泉涌,世界虽大,人物虽众,但现下与他亲如父子的,仅只黄和旭一人。黄和旭扶起伊愿,双目噙泪,强自忍住,勉强笑道:“愿儿,我看到你无恙,先生心中,好、好不高兴。”伊愿语声哽咽,哭道:“先生,教授、义父和莫先生,他们,他们……”

黄和旭再也抑制不住,泪雨滂沱,泣道:“先生知道,先生早就知道,三位兄长虽然辞世,但总算捍卫了我大观精神,不至为强权覆灭。现下你做为我大观四杰的嫡传弟子,得意门生,一定要振作精神,带领众位学兄弟,把我大观精神传扬天下,方不负我等殷殷教诲。”伊愿道:“愿儿明白,愿儿一刻也未忘记。”松仁道长虽然是一代高人,但看到此景也禁住摇头唏嘘。邱心智道:“伊愿,师者虽逝,精神不灭,你要振作起来,成就事业。”黄和旭帮伊愿拭去泪水,轻声道:“好了,愿儿,学兄弟们还在殿内等你,我大观子弟,便望你振臂一呼,为母国尽心力,使正义得彰显了。”

祝诗竹道:“愿哥哥,首要之急,是想办法打败那七仙门主李愚桥,使他不能侵占武当。”俞正彪道:“祝姑娘言之有理。”伊愿止住眼泪,和黄和旭来到殿中,十多名大观学子,一见伊愿,无不簇拥过来,一名学子道:“伊学兄,咱们受苦受难,全不放在心上。只盼伊学兄能带领我们,反抗强权,肃清朝中奸佞,消灭东瀛倭寇,还我江浙安宁。”伊愿道:“学弟勿须担心,伊愿矢志灭倭,万死不辞,但诸位学兄弟,务必学好武当神功,对强暴诉诸武力,不做柔弱鱼肉,任人宰割。”众学子慨然应承。

伊愿和众学子诉旧已毕,来到松仁道长房中议事,黄和旭道:“愿儿,闻得你在沧州,一人杀退锦衣卫,武功高强,不知明日与李愚桥决战,有几分取胜把握?”伊愿黯然道:“先生,若是愿儿前日不中化功散,任他七仙门人再多,手中宝剑定叫他有来无回。”当下将前日在客栈中了褚三生化功散的事向众人叙说一遍,黄和旭担心不已。松仁道:“伊愿,那化功散毒效主要是破坏先天之本,肾脏的功能,使人精元涣散,无法聚集真力,但并不害人性命。这毒药确是厉害,据言无药可解,我昔年和少林无相方丈论及此毒,方丈曾告知我,唯有羽练少林《洗髓易筋经》,将毒素缓缓排出,方可痊愈,只是现下时间紧迫,不及上少林向方丈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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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武当掌门(下)

伊愿一闻《洗髓易筋经》,喜道:“师公,无相师公曾传我《洗髓易筋经》,如果此法可解,不必上少林麻烦。”松仁道喜:“好,你既然会这门功夫,今晚你便先练习几遍,我再传你武当的混元罡阳功,使你尽快恢复内力。”伊愿喜道:“师公,不知几日可以恢复全部功力?”松仁道:“你若两功齐练,三月便可,日后每练一日,功力便增长一分,直至全部恢复为止。”伊愿道:“师公你武功高强,那李愚桥不是对手,明日你便上场和他打第一阵罢。”

松仁叹道:“若是一月前,我也不惧他,只是现今中了七仙门剧毒,不得不用内力克制,若要与人交手,只有三成功力可用,他得知此信,才敢放心闯上武当。”伊愿惊道:“师公是如何中毒的?”邱心智道:“七仙贼子早有预谋,月前派杂役混进厨房,一日趁人不备,溜进茶房,在师父常饮的茶中下了毒药。师父不知,钦了茶水,故而中毒,幸得师父内力高强,将毒性压住,那奸细目的达到,便逃下山去,通告李愚桥,始有现下之劫。”

伊愿忧道:“如此明日一战,恐有不虞。”松仁道:“孩子,那李愚桥剑法虽然高明,但并非无懈可击。我武当,百年前有一位掌门,因其年近古稀,年老体衰,与年轻人交战常感体力不济,故而穷尽智慧,创立了一门剑术,特别针对耄耋老人,体力衰竭者。这门剑术老少咸宜,以慢打快,借力打力,若对方攻击之力愈盛,则反击之力愈强。若将这套剑术威力发挥至十成,一剑击出,便可取人性命。这套剑法我未曾练过,唯有历代掌门才知悉剑谱藏于何处,不到万分危机之时,不会动用。现下情非得已,我便将它取出来交予你,你今夜就在金殿练会,明日一战,你出其不意,以这套剑法胜李愚桥。”

伊愿喜道:“多谢师公。”松仁带领众人来到金殿须弥座前,找到一块略凸石棱,按动棱下机括,大石裂开一道缝隙,松仁自里面取出一本剑谱,交予伊愿手中,伊愿翻开一看,见上面写道:武当玄冥十三势。松仁道:“孩子,你虽然师出荆楚神剑余大侠门下,但在杭州师从我徒儿莫高声,从这一渊源论起,你也是我武当弟子。现下授你武当密传,并不违背门规,这套‘玄冥十三势’,你今晚练会了,把剑谱交给你俞师伯,我年事已高,早有心将掌门之位,传给年轻有为的后辈了。”

俞正彪急道:“师父,您老人家千秋万寿,德高望重,是我武当之圣雄,徒儿何德何能,能执掌武当门户?”松仁道:“我武当,开派千年,人杰地灵,门下弟子,遍步天下。历代掌门,无不兢兢业业,将我武当侠义精神,传扬天下,你承我衣钵,要牢记我武当之宗旨,行侠仗义,勿以恶小而为之啊。”俞正彪道:“徒儿谨遵师训。”伊愿道:“师公,武当神功,向来门户开放,同少林一样,艺传天下,始有泰山北斗之威望。徒孙不才,愿将荆楚剑法,录于武当剑谱,以感念师公恩德。”松仁笑道:“好,高声教出来的弟子,果然心胸阔大,不挟技藏私,是我武当一门中的佼佼者,师公好高兴呵。”

当下松仁就在金殿场中,逐加指点伊愿剑法,伊愿虽浸淫剑道经年,颇为自信。但松仁一加点拔,顿感破绽甚多,若遇剑道高手,实是不堪一击。当下将玄冥十三势练得滚瓜烂熟,松仁又传了伊愿武当正宗内功——混元罡阳功。这混元罡阳功,不同于各门各派,乃是以柔克刚的上乘本领,讲究无意无为,因势导形,以意领气,借力打力。伊愿练完混元罡阳功,将荆楚剑法一招一式,演示给俞正彪和邱心智,二人看得赞叹不已,待到最后的“天雷十击”,连松仁道长也不得不刮目感叹,说道:“荆楚神剑,果然不愧为上乘武学。”众人互授艺毕,伊愿自回房中修习洗髓易筋经。

翌日一早,用过斋饭,俞正彪带领众人,来到紫霄宫广场,与七仙门争夺掌门之位。李愚桥率领七仙门人和便衣锦衣卫,早等候在彼。俞正彪道:“李门主,谁先上场?”李愚桥见伊愿精神焕发,担忧松仁凭数十年功力,逼出了他体内的化功散毒素,说道:“我徒儿封浩先打第一场。”

封浩手持长剑,跳入场中,祝诗竹一见封浩,恨不得将之挫骨扬灰,骂道:“淫贼,坏事做绝,还不自戕谢罪?莫非要武当派打得你筋骨寸断吗?”封浩笑道:“好妹妹,你我原有婚约,古人云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怎的胳膊肘往外拐,总是算计自家男人?”祝诗竹道:“呸,你这遭天杀的恶人。”

邱心智持剑入场,说道:“请。”封浩道:“师叔小心。”他本是李愚桥的弟子,李愚桥是松仁道长的师弟,因此叫邱心智师叔。邱心智道:“呸,你这狗贼还配叫我师叔?”封浩也不答话,起剑疾攻。邱心智是武当大侠,成名江湖多年,剑术造诣十分了得,封浩虽然剑法高明,但比起邱心智,还是差了一筹。

二人战到八十余合,渐渐的封浩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邱心智道:“狗贼还不认输?”封浩道:“师叔,还不结束怎能说我输了?”邱心智长剑一刺,使一式“剑点寒星”,这一式是武当剑法的杀着,封浩眼见就要伤在剑下,突然身子一矮,邱心智长剑刺空,封浩左手一挥,叫道:“师叔看镖。”邱心智一惊,长剑变缓,封浩一剑击出,刺穿邱心智下盘道袍。邱心智不及开口,封浩道:“多谢师叔承让。”

邱心智道:“你,你……”封浩笑道:“这一对一比武,言明不施暗器,我适才是和师叔开个玩笑,想不到师叔竟然当真。”邱心智上了奸当,怒不可遏,但长袍被刺,已然输了。只得愤懑回阵。俞正彪道:“李门主,第二场谁上?”李愚桥道:“我门中春秋堂主盛教仁上。”盛教仁拎着破碎棒,走入场中,一拱手道:“哪位武当高人前来赐招?”俞正彪道:“我来。”伊愿担心道:“师伯,你伤势未愈,恐有不便。”俞正彪道:“无妨,我先打一阵,你留意后面。”伊愿只得应是。

二人也不答话,盛教仁起棒便攻,俞正彪使出武当剑法,攻守交错,一时不分伯仲。二人战到八十余回,渐渐的俞正虎体力不支,守多攻少,伊愿见情况不妙,仔细观察那盛教仁棒路,见他每攻一棒,必先手臂震动,若然防守,则无迹象,要能抓住这一契机,必有机会获胜,故意高声叫道:“竹竹,你手臂动什么动?”祝诗竹奇道:“我手臂好端端的,何曾动过啊?”他二人一交谈,俞正彪心下明朗,待盛教仁臂震之时,使一式“紫霄奔月”,后发先至,一剑刺透盛教仁右肋,盛教仁受伤不敌,退回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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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愚桥道:“现下双方一胜一负,打成平手,老朽来领教伊少侠高招。”伊愿青虹剑一挺,笑道:“你老而且朽,不躲在棺材盖里,来紫霄宫招摇撞骗做些什么?”李愚桥道:“小老儿专程来取你性命。”伊愿道:“取小老儿性命吗?此事非常容易。”李愚桥道:“我不和你斗嘴,叫你见识我剑上功夫。”伊愿道:“我好怕你,你先让我三招。”李愚桥道:“你是晚辈,我让你三招又何妨?”伊愿道:“多谢老头儿。”

挥起青虹剑,使出荆楚剑法,当先抢攻。李愚桥以为伊愿没有内力,不过十余招,当可胜之。岂知伊愿展开荆楚剑法,并不与李愚桥硬碰硬,一招击出,待李愚桥起剑相应,便迅即变招,实是快捷无比,招招毙命。李愚桥虽然内力雄厚,剑法高超,无奈让伊愿占了先手,一时只有固守,无法进攻。

众人只见二人大战,一个剑式如江河倾泄,一波快过一波;另一人如海中礁石,虽然岿然不动,但不时为浪花掩盖,处于惊涛骇浪之中。伊愿青虹剑展开,幕幕青光层层叠叠,一重一重往前进攻,李愚桥长剑起处,奋起一股激流,冲开滔天巨浪。二人战至一百五十会,毕竟伊愿内力不足,失了先机,李愚桥功力深厚,渐渐的扳回劣势。

又打了三十余招,伊愿逐渐守多攻少,李愚桥大占上风,眼见得不过三十来合,伊愿定然败于剑下。李愚桥道:“我虽然老朽了些,但姜还是老的辣,人还是老的好。”伊愿道:“呸。”吐出一口唾沫。李愚桥笑道:“小子,你拜于我门下,我或可饶你性命。”伊愿道:“你先把化功散的解药拿来。”李愚桥道:“我看你孝顺听话,便给你。”伊愿道:“我累了,咱们先停下来,稍候再打。”李愚桥道:“你是认输了吗?”伊愿突然身形后退,停下身子,以剑支地,口中气喘吁吁。

李愚桥不明所已,住剑问道:“小子,是旧伤发作了吗?”伊愿道:“早膳没有吃饱,腹中颇不舒服,等阵再打。”李愚桥怒道:“两军对垒,性命相搏,不分胜负,岂有休停之理?”伊愿喘道:“甚事不好商谈,何必打得死去活来?”李愚桥道:“你想找死,不干我事。”手起一剑,向伊愿当胸刺来。

伊愿故意装累,是想迷惑李愚桥,趁其不备,使出玄冥十三势,逼其中计。李愚桥岂知晓伊愿内心所想?俟李愚桥剑尖到了胸前,伊愿长剑一震,运出所有内力,使出玄冥十三式第一式“天风抽”,抽掉李愚桥剑上力道,进身上前,变为“泽水提”,将李愚桥攻击力道提到剑上,左拳右剑,上前抢杀,李愚桥剑上力道陡失,事发突然,猝不及防,只得节节后退。

伊愿长剑一扫,带起一阵旋风,招名:火山带,将李愚桥力道打还回去,李愚桥躲避不已,差一点被拦腰斩断。只得出剑抢攻,伊愿使一式“雷地格”,格去剑式,借了李愚桥剑上内力,进身一式“风天击”,将李愚桥逼得没有退路,再一招“水泽刺”,呲的一声,在李愚桥臂上刺了一剑。

伊愿见已取胜,笑道:“李门主,承让,承让。”李愚桥臂上鲜血长流,兀自立在当场,冥思苦想自己占尽优势,取胜关口怎知败在伊愿剑下,还当是南柯一梦。封浩上前叫道:“师父,咱们败了。”李愚桥方自惊醒,想要重打一场已无可能,当着众门下弟子,若然撕破面皮,不守信诺,此后身边,必定离心离德,追随日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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