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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只得陪笑道:“李大爷,小人是大观书院里的一个学子,师从莫高声先生,学得一些粗浅的骑射功夫,真真的不是坏人。”李振邦笑道:“我看你长得瘦弱,就算有些功夫,也是稀松平常,既然是莫先生的弟子,今日就放过你罢,你一介书生,不在书院好好攻读圣贤书,出来闲逛做甚?”伊愿见李振邦让自己回家,不禁心头大喜,忙施礼别过,正想大步跑开,旁边一人叫道:“李捕头,你别被这小子骗了,他昨日里杀了七仙门的左玉春,功夫十分了得,他如此欺骗于你,定是有事相瞒。”伊愿听得那说话之人正是苍山派弟子王博,不禁心头慌张,若真是被这李振邦捉回衙门,虽然无甚大事,但少不得耽误功课,无辜的被先生责罚,当下一个箭步,向前逃窜。

李振邦本来不想为难伊愿,但闻得伊愿杀了七仙门的左玉春,不禁心下称奇,待见伊愿撒腿逃跑,大怒道:“臭小子,话没说清楚,怎能先走?”伊愿不管不顾,撒开脚丫子,一阵疯跑,只听得咚的一声,端端的撞在一人肚皮之上。

那人动也不动,伊愿反倒被震得退后三步,耳朵里嗡嗡直响,伊愿叫一声:“何人挡道?”那被撞之人道:“你家叔叔。”伊愿道:“我没有叔叔。”那人道:“现下有了。”伊愿见那人大肚肥腰,满面笑容,心下把所识之人数了个遍,仍然记不起此人是谁。那胖子道:“小子,你是不是叫做伊愿?”伊愿道:“前辈有何指教?”

那胖子道:“你认不认得我?”伊愿疑惑道:“在下不识。”那胖子道:“我便是这杭州府出了名的胖大夫项高阳,现下告知了你,你便知悉了不是。”伊愿道:“小生伊愿拜见项前辈,不知有何指教?”项高阳道:“我今日里听得我闺女说,你昨日和左玉春大战中了奇毒,陈鸿图大人的千金不愿与你这短命小子结合,已悔了婚约,不知有无此事?”伊愿苦道:“正是,想小生中了那该死的左玉春的剧毒,命已活不过一月,岂敢耽误了陈小姐的青春。”

项高阳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伊愿纳闷道:“前辈,晚辈都要死了,你这好字从何说起?”项高阳道:“小子,你有所不知,我家闺女自从在东城门外见了你一面,对你可是牵肠挂肚,相思成病,现下还躺在家中。今日有人告知我说,那陈家小姐与你取消婚约,如此一来,我家闺女岂非大有希望?”

伊愿一闻此言,心下愁苦又添两分,项高阳道:“小子,你不须为性命担心,想我胖大夫项高阳,一生悬壶济世,有什么奇毒没有见过?便是那世上三毒之首的鹤顶红,若是有我在旁,也不用害怕,自能把你从阎王手中抢夺回来。何况你所中之毒,尚有一月功夫才要人命,你说碰到了我胖大夫,岂不是小菜一碟?我把你治好,你便和我闺女结为夫妻,二人快些给我生个小胖大夫,也好传承我项家医学。”伊愿闻言急道:“打死我我也不愿医治,我死便死了,关你何事?”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七十二盟(修订)

项高阳怒道:“若非是我闺女看中,你便死上十次八次,也与我无关,我自然不管。但现下我闺女已经相中了你,你不想医治都是不行。”伊愿怒道:“我是病人,我想医便医,不医便罢,再说我要医治,也绝不找你,你居然敢强加于我,天下哪有你这般糊涂医师?”项高阳怒道:“你这小子,好不识抬举,你项叔叔好心为你治病,让你多活些时日,居然还做错了,识相的,快快随我回家,不然我提着你衣领走。”

伊愿左右一看,想瞅机会逃走,那项高阳适才受自己重重一撞,丝毫无事,这身功夫比自己高明了不知多少。即便想逃,只怕也逃脱不了,此时那“铁面神捕”李振邦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一见伊愿,不由分说,抓住伊愿右手,防其逃窜。

那胖大夫见李振邦抓住伊愿,怒道:“你又是谁?敢和我抢夺贤婿?”李振邦莫名其妙的被这一问,道:“我就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铁面神捕’李振邦,阁下又是谁?”项高阳道:“原来是‘素面鬼捕’,多有得罪,小的胖大夫项高阳。”他把“铁面神捕”说成“素面鬼捕”,若非心有所持,断不敢如此。

李振邦见项高阳骂自己是“素面鬼捕”,正要生气,但一闻胖大夫之名,硬生生把那口怒气咽了回去。原来江湖中人,虽然黑白对立,时常打斗,难免受伤中毒,便要找大夫医治,这胖大夫三字,平常人听来也不觉什么,但对李振邦这等江湖老手来说,那可是如雷贯耳,不谛听到“护生符”三字。

这胖大夫项高阳,无论外伤内伤,毒药顽疾,一经他手,统统药到病除,试想若有一日他中了剧毒,找上胖大夫,胖大夫不给诊治,岂不枉送了性命?故而他再嚣张,也不敢得罪神医。只得施了一礼道:“在下不知是前辈,多有得罪,还望海涵。”项高阳道:“你抓我女婿做什么?”李振邦惊道:“这,这小子是前辈贤婿?”

项高阳道:“有何不妥?”李振邦道:“不,不,不是,既是前辈贤婿,小的便抓错了,现下还给前辈。”当下也不多言,施礼别过。伊愿见今日麻烦上身,躲不开去,一横心,高声叫道:“胖大夫强医病人,违反医道规矩,诸位深明大义的叔伯兄弟,快快前来阻止。”他高声喊完,以为必定有人前来施救,叫了半天,旁边原来还有三五个人,此时都闻言急急离开,似是深怕惹祸上身。

项高阳见伊愿大声叫喊,劈手一掌,掴了伊愿左脸一记耳光,伊愿被打得眼前金星直冒,项高阳道:“我叫你调皮,我叫你乱喊。”伊愿被打,心头恼火,使起一脚,重重踢在项高阳右腿根上。项高阳皮粗肉厚,浑不知觉,见伊愿不从,反手一掌,又在伊愿右脸上扇了一下, 这一下比刚才那记更重,打得伊愿原再也不敢乱叫,只得求饶道:“项前辈,这大夫治病,病人求医,须得两厢情愿方可,哪有强制医治之理?还有王法可言吗?”

项高阳训斥道:“老子这拳头就是道理,老子能打得赢你就是王法。”

这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伊愿今日真是倒了大霉,他武功原本不弱,岂知现下被这胖大夫轻轻松松,玩弄于股掌之间,心头大为不服。那项高阳押着伊愿,停停走走,来到一座大宅,项高阳道:“臭小子,这便是我的蜗居,你要记清楚,不然下次回来找不到路。”伊愿只愿这辈子也不要到这里来,嘴上道:“记不清了,前辈,岔路太多,煞是不好找。”

项高阳似笑非笑道:“这也容易,你记不清,我每日里便拧着你的耳朵,走上几回,若再不记得,就要担心这辈子没耳朵听话了。”项愿知道这项高阳乃一粗人,这种人向来说到做到,若是不依他,明日里被人拧着耳朵上学,让学兄弟们瞧见,岂非颜面尽失?当下慌忙道:“前辈,记得,简直是太记得了。”项高阳道:“这是什么话,记得便记得,记不得便记不得,什么叫做太记得?”

伊愿道:“这太记得吗,就是,嗯,就是非常记得。”项高阳道:“如此说来,我便不用拧你耳朵,再说你小子的耳朵瘦不拉叽的,一点肥肉都没有,有什么好拧的。”伊愿道:“前辈英明,看问题一针见血。”项高阳道:“那是自然。”进得屋来,一女子早欢笑道:“伊愿哥哥,昨日里被那陈家小姐骗得好苦,她说与你早有婚约,我心头痛苦,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伊愿哥哥了,真想立刻死去,万料不到现下你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那女子正是昨日里愿意给伊愿做妾的那位,是项高阳的独生闺女,大名红梅,面貌长得实在不敢恭维,但有项高阳在旁边,伊愿不敢放肆,只得违心道:“好妹妹,我实在是与人早有婚约,但对象不是陈小姐,你生得花容月貌,比之那三国时候的貂婵还绰绰有余,美上三分,最起码,你也应该找个像吕布那样英俊的人。我容貌粗俗,长得和那曹操一般,你何苦认准我这棵歪脖子树呢?”项红梅笑道:“伊愿哥哥不必客气,小妹一生,最佩服的就是那长得与众不同的曹孟德,心下里简直是喜欢死他了,苍天果真待我不薄,连送来的情郎长得也同孟德公一般奇特。”

伊愿本以为如此一说,那项红梅必定会放过自己,岂知端端的对着枪尖撞了上去,真是肠子都悔青了。项高阳笑道:“你们小两口不必客套,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体已话留着到闺房里说罢,现下我要为贤婿诊治。”项红梅道:“爹爹真是聪明,还是先把伊愿哥哥医好再说。”项高阳伸出食中二指,一搭伊愿脉搏,良久方始放开,眉头紧锁,项红梅道:“爹爹,伊愿哥哥的病很难根治吗?”

项高阳缓缓道:“那倒不是,乖女儿,我这贤婿内力平平,体内也没有中毒迹象,想是已经服过解药,无甚大碍。我是在思忖用何种药物,可以迅速提高他的内功,否则以他这等粗俗功夫,行走江湖岂不遭人耻笑,我胖大夫一生威望便要毁在贤婿手中?”项红梅道:“爹爹果然深谋远虑,为女儿想得周全。”项高阳爱怜道:“你这孩子,我项高阳一生,挣得家财万贯,便是下辈子也不愁生计,加之黑白两道的朋友们都还抬爱,行走江湖也颇受人尊重,实是没有什么不如意的,但唯有我这个宝贝女儿的婚事,颇是让我费心,只要我女儿喜欢,便是皇帝佬儿的太子爷,为父的也给你抢来。”项红梅娇嗔道:“爹爹,你在伊愿哥哥面前提这个干吗,女儿多不好意思。”

项高阳道:“有什么不好意思,难道我项高阳的女儿比不上他皇帝佬儿的公主吗?”伊愿在旁听得他们父女俩谈得热络,趁其不备,转身一个箭步,欲施展轻功从房顶逃走,不及起脚,脖子一紧,被项高阳从后面抓住衣领,项高阳手起指落,连点了伊愿几处大穴,伊愿口虽能言,但四肢不能动弹,这下想走,怕是比登天还难。

项红梅惊道:“爹爹,你点愿哥哥的穴道干吗?”项高阳道:“我这贤婿甚是顽皮,若不点他穴道,怕他乱走乱跑,遇见坏人便有大麻烦。”项红梅道:“愿哥哥向来知书达礼,想来不会招惹是非,你解开他穴道罢。”项高阳道:“等为父施展完金针刺穴*,帮他打通全身经脉,然后再让他连服几支百年山参后,再解开穴道。”

项红梅一闻父亲此言,并无恶意,当下将伊愿抱往床上,在伊愿耳边柔声道:“愿哥哥,你不必提心,我爹爹是为你好,他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神医,多少人想我爹替他们施以金针*提高内力,爹爹都不曾应允,你是我爹爹施此*的第一人。”伊愿见项高阳拿出许多支长针,心头恐慌,叫道:“你爹爹虽然医术高明,但这内功须得日日勤练,水到渠成方可,世上哪有什么速成之法?何况他拿那么长的金针,若是一不小心刺偏,害了我性命怎办?”

项高阳似笑非笑道:“害了便害了,大不了叫下人用麻袋装好,扔到乱葬岗喂野狗了事。”伊愿大急道:“不要乱来,红梅妹妹,你快快阻止你父亲施针。”项高阳道:“老子偏要乱来,你能怎的?”手起一针,重重插在伊愿胸口任脉之上。伊愿痛得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方幽幽醒来,却见房间里一片漆黑,伊愿试了下身手,除了手能活动之外,腿上穴道仍未解开,当下在黑暗中摸索身体解穴,试了数次,终是徒劳,正自焦急,听得隔壁吵闹之声,一人道:“项神医,我们堂主受了内伤,五脏移位,你若不即刻诊治,恐我家堂主有性命之忧。”项高阳道:“我说过不治,便是不治,你啰嗦些什么?”

那人道:“项神医,你要多少诊金,只管开口,都好商量,咱们七十二盟有的是钱,不须担心。”项高阳道:“老子别的都缺,唯独这金银财宝,却是下辈子也花不光,少拿这个说事。”那人恳求道:“项神医,那你说说你到底需要什么才肯诊治我家堂主?”项高阳道:“若要诊治你家堂主,也并非不可,听说你们七十二盟,新近从长白山寻得了一支千年老山参,若是你把这个作为诊金,诸事便都好商量。”那人急道:“项神医,不是我不愿拿山参来救堂主性命,实是这老山参不在在下手中,想那山参何等珍贵,我们也是花费了万两黄金方才购得,现下山参在周盟主手中,急切间实是讨要不来。”

项高阳道:“那你们盟主不关心你家堂主性命?”那人道:“盟主他老人家日理万机,七十二行事务众多,盟主他老人家就算关心,也无法及时赶来杭州啊?”项高阳道:“那就不是我的事情,拿来山参再说,别打扰我休息。”那人和其它几人商量了一阵,然后道:“项神医,这山参虽然在我家盟主手中,但咱们杭州堂口是江浙两省中的大堂口,他老人家也会顾及到这个事实,你只要救好我们堂主,老山参我们改日一定奉上。咱们江湖中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请神医通融一下。”

项高阳道:“你们既然如此诚恳,我就先帮你们堂主用金针*稳住五脏,一日之内不至丢掉性命,但若是明日不把老山参交来,无论何等高明的大夫,都断然无法医好你家堂主。”那人道:“求神医先行施针,我们兄弟现下马上赶往苏州,明日一早,定会将老山参奉上。”项高阳道:“好罢。”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几人出了院门,随即一阵扑哒声响,想是项高阳已为那堂主用金针稳住了内脏。

过不一刻,项高阳施针已毕,持一蜡烛来到伊愿房中,伊愿道:“前辈,我腿上穴道未解,你帮我解开罢。”项高阳道:“臭小子,你啰里啰嗦,不知道有哪点好,我观察了许久都没看出来,哎,我那苦命的梅儿,若是嫁给了你,你不但头脑蠢笨,而且武功低微,他日里行走江湖,岂不让我日夜牵挂?”

伊愿道:“正是,晚辈一介文弱书生,别无所长,前辈你,就另外找一贤婿罢。”项高阳道:“我也有此意,但是我那苦命的梅儿,从一岁起就没了娘亲,虽然我对她百般疼爱,但她终究缺少母爱,我做为一个男人,又做不了妇道人家的事情,真是让她从小受了无数的苦痛。”言罢眼角含泪。伊愿道:“前辈不必如此,天生一人,必有一命,红梅妹妹有你这样一个父亲,比那双亲健在的孩子都还要幸福,哪会感到痛苦?”

项高阳道:“若是梅儿像你这般想就好了。”伊愿道:“前辈原来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啊,自古道捆绑不成夫妻,强扭的瓜不甜,若我和红梅成婚后,夫妻二人整日里争争吵吵,岂不让前辈更加伤心?再说我父亲在我一岁时就与人订了婚约,若是我悔婚另娶,岂不被江湖中人耻笑,也对前辈名声不利,还望前辈三思,早早放了晚辈。”

项高阳一惊道:“你这小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拿话撩我心软,趁机逃跑。臭小子,你给我记住,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要多,这等小伎俩,岂能骗得了我。”伊愿见一计不成,急得冥思苦想,只望再觅一计。项高阳道:“臭小子,不要胡思乱想,快些安歇,听说你是大观书院学生,明日里还要早早起床上学,我让梅儿送你去书院,不过我要提醒你,若是明日不回到我家中,东西乱跑,便是天涯海角,你也逃不出我手心。”言毕不理伊愿,回房歇休。

伊愿气得暗骂这老糊涂,就算为了自己女儿幸福,焉有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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