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温情的氛围中,偏偏另一只小妖是个爱煞风景的。
祝骄揪了下他因着弯腰的动作,而垂落的银发。
时午输了一道灵力抚平她的痛意,手上的红痕逐渐消失,才?抬眸看向她。
祝骄又戳了下他的面具,道:“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不?习惯。”
这白茫茫的一片,自带一层光晕,每次出现都?会闪到她的眼睛。
时午没有说话,静静看了她片刻,松开手,又附回?了玉镯上。
翌日。
祝骄吃饱喝足,就听侍卫带来了皇帝要南下的消息。
“寻仙?祈福?”祝骄总结出关键点。
侍卫道:“是,娘娘也在随行之列。”
“他也没问我呀,就擅自把我加进去?了。”
侍卫听着这暴言,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一旁的宫人小声开口?:“娘娘不?想去?吗?”
回?答她的是斩钉截铁的四字:“不?想。”
拖着这个凡人的躯壳乱跑,遭遇什么变故,连半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她想早日脱身,可眼下摸不?着线索,也不?知?庄妃欲求的根源在于皇宫,还是只与?皇帝有关。
若是后者,她少不?得要跟着。
与?其?在去?与?不?去?间摇摆,最好皇帝也别去?。
于是随口?道:“仙岂是那么好寻的?南下无非就是游山玩水,即便是要祈福,在皇城不?是更近便?”
这话很快传到了某位国师耳中。
“她真是这么说的?”
宫人回?道:“千真万确。”
“继续盯着她。”
“是。”
君千歧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几息后落入棋局。
他以为,她会对此?番游玩感到欣喜。
于是到了下午,祝骄就听闻祈福改到了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