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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的就过来了。

来到姐姐家虽然很高兴,可还有个柳宗民老是有点纠缠不休,不过他虽然长的很丑但并不让人太讨厌。他很会说话,并特有眼色,知道你心里面在想啥,因此能够按照你心里想的去做。时间长了,他那张丑脸让人看了也有些习惯,不再感觉刺眼。

自从跟着柳宗民听了一次房,马淑英就再也不能自拔。两个人几乎是天天偷欢,形影不离。柳宗民再也没有心事读书,表面上背着书包去上学,实际上在外面转了一圈,感觉哥哥嫂子去上班了就跑回来和马淑英耳鬓斯磨。两个人的性生活很滥,把孩子放在一边,不停地做,直到心满意足才停下来。上来马淑英还保持点淑女的扭捏,时间稍长就完全放的开了。她也跟着柳宗民变换着不同的法子,交换着怪异的姿势去做。

时间再长一点,学校不愿意了。由于柳宗民逃学时间太长,被学校坚决除名。当柳宗勤知道弟弟被开除的事很是生气,但也没有办法,只有把此事告诉父亲。老头子柳衡运知道后更是生气,把他叫回家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再孬的儿子养这么大了也得要,总不能扔了喂狗,并且喂狗狗也不一定吃。柳衡运跑到城里找大儿子柳宗勤商量,怎样去解决这个孩子的前途问题。好在现在的社会更开放更进步了,以前找个好点的工作还要用“曲线救国”的方式。现在这一切都不要了,只要有钱,看准你想去的单位,找个熟人介绍一下,认识了当家的领导,舍得花钱大下饵料就行了。

柳宗勤有个战友在徐州,他父亲是徐州人事局局长,权倾一方,几乎能把半个徐州市压的歪歪的。柳宗勤找到那个战友,又通过战友找到他父亲,直来直去,不必绕弯子假客气,问他留在人事局工作得多少钱。老局长以前干工作兢兢业业,大步不敢走,小心翼翼地跟到改革开放,心没少操,钱没多挣。现在眼看着要退居二线,那权利再不使用眼看着就要过期作废。因此有这个机会再傻的人也会抓住,生怕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

战友的父亲说出了具体的数字,柳宗勤没有讨价还价,也没有问这问那。不几天,他就把钱一分不少地送到战友父亲的手中,更没有让老人家打收条。他知道,如今的官员大多就像他家里养的肉猪,不会吃了不长的;所以你不必操心它吃了长还是不长,只管喂食就行了。退一万步讲,那猪真吃了不长,说明它就死定了。

本来想喂到年底杀的,那现在就得宰了它,即使今天不得闲那也不能让那只吃不长的东西活过明天。

果然如柳宗勤所料,不到一年的时间,弟弟柳宗民就到人事局报到上了班,并还给他安排了个好差使。现在改革开放的社会就是这样,什么合理不合理,存在就是合理。你看惯就看,看不惯也得看。你应当把计划经济时期的老思想进行变轨,让自己适应社会,不要奢望社会去适应你。也不要在那里怨天尤人、抨击时弊。试想想,我们一介草民,说了还不白累自己,况且各级领导又不是不知道。反过来想,让我们做领导也不见得就能改变这个社会。

柳宗民上班后依旧住在哥哥家。他以前和马淑英做爱多少还有所顾忌,因为那时他毕竟是个学生;现在,他什么都不怕了,他感觉自己成了大人。他有工作了,有收入了,再用不着看老爹的脸色,也用不着仰人鼻息。他以前和马淑英做爱还带个安全套或者用些避孕药什么的,现在干脆什么都不用了,响应毛主席号召似的,坚定不移、多快好省地去建设社会主义。

突然有一天,检察院经济检察科的检察官来局里找张局长,和他谈了一会话就把他带走了。张亚丽知道后哭着给柳宗勤打电话,说是爸爸被检察官带走了。柳宗勤第一个反映就是事情肯定不妙,赶快找张亚丽想办法。他在电话里告诉张亚丽赶快回家,他也过去。

来到张局长家,张亚丽正在等着他,看到他进屋后扑进他的怀里就哭。他没有推开她,一手揽住她,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了她几句,然后说,别哭了,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我估计检察官很快就会过来搜查,赶快把该收拾的收起来,以免他们找到对张叔不利的证据。张亚丽揩了一把眼泪,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两个人准备先清理存折、金器首饰什么的。这时有人开始“砰砰”地敲门。柳宗勤感觉大事不好,又不得不去开门。

门开了,进来六名检察官,向他们出示了搜查证以及个人工作证,然后命令他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要乱走动。两个人无奈地对视了一下,不得不坐到被指定的椅子上。众多检察官就像小鸡围着麦草垛一样,连一个小虫子也不会放过。他们搜查的很仔细,角角落落,甚至连床都掀了检查。所有的旧鞋,挂钟里面,墙壁上悬挂的字画后面,以及吊灯里面都仔细地搜查。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折腾,终于搜出结束。他们把认为该拿走的都一一登记在册,并让张亚丽签字。最后一式两份,他们带走一份,交给张亚丽一份。检察官走了,把登记在册的东西也都带走了。两个人傻傻地看着那登记的册子,家里所有的金银细软以及存折都没有了,光存折就有几十万,那是当时收入水平三个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中午时分,张局长后娶的老婆回来了,看到家中出现的变故后,竟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嚎啕大哭。她应当是哭张局长再也不能给她挣钱了,她哭失去的金银财宝和存折。

柳宗勤通过朋友打听张局长的大概情况,传来的消息说正在封闭式审查,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检察院的保密程度很高,一般打听不出具体的情况,家人也别想和当事人接触。

自从张局长被带走,局里就像炸开了锅一样,乱乱的,说什么的都有。张亚丽请假回了家,柳宗勤照常上班,但别人看他的眼神和过去不再一样,总是怪怪的,并老远的躲着他走,把他视作瘟神一般。

柳宗勤忧心仲仲,都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马淑敏很担心他的身体,开导他说,你不要害怕,我们没做亏心事,并且在单位里都知道你是个好人。柳宗勤苦笑着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三天后,检察院来人告诉张亚丽,张局长在接受审查时突然病重,现正在医院抢救。张亚丽听后简直有点吓傻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张局长后娶的老婆慌忙给柳宗勤打电话,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事情。

柳宗勤救火般来到张局长家,带着张亚丽和那个女人跟着检察院的人急慌慌地赶到医院。张局长正在神经内科抢救,好多医生护士来来往往地的忙着。

病床上的张局长,紧闭着双眼,进入了完全的深度昏迷。经过一段时间抢救,没有明显的效果。CT检查结果定性为脑干出血,是脑出血里最严重的一种。医生过来介绍说,患者病情很严重,脑干出血量很多,脑干是人的生命中枢,控制着人的呼吸、血压、心跳等。根据患者目前病情进展情况看,很可能形成脑疝。一旦脑疝形成,患者会很快失去生命。医生说完后,拿来病危通知书让患者家属签字,张局长后娶的老婆不愿意签,张亚丽流着泪拿起笔颤抖着双手签了字,伤心的泪水打湿了她眼前薄薄的纸。

柳宗勤知道,张局长以前就有高血压和脑动脉血管硬化,到检察院审查时受了刺激,造成脑血管破裂也应在情理之中。听说检察院如今实行审讯时使用车轮战术,也就是几个人组成多个审讯小组,轮番着询问你,不让你睡觉,直熬的你精神恍惚、疲惫不堪,那时你就会在半梦半醒中把自己不想说的都说出来。他们不用打你,也不用骂你,没有体罚和侮辱,更没有违反上级政策或哪条法律,让你自己说出来。

两天后,张局长果如医生所料,脑疝形成了。没多大会,他就在抢救中离开了这个纷乱的世界。张亚丽扑在爸爸的尸体上,哭的撕心裂肺、声嘶力竭。世上唯一爱着她的人,唯一只把她放在心上的人去了。她感觉天空真的没了阳光,原来三唯的宇宙少了时间和位置,只有这茫茫无垠的空间。在这浩瀚的冷冷空间中,她感觉爸爸的魂魄就像无线相牵的风筝,在飘渺中越飞越远,直到看不见他的踪影……

十一

埋葬了张局长。柳宗勤有很多感想,他觉得人活着的意义应是奋斗,而不是一味的享受。无论你富贵还是贫穷,在当今不挨饿的社会里,同样是一日三餐。无论你的权利大与小,总是占据着相同的空间。无论你在世如何风光和寒碜,走了总是一堆黄土掩音容。

张亚丽自从把父亲送进墓地后,就变的精神恍惚,自言自语的喋喋不休。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再也没有了亲人。张局长后娶的老婆自从张局长去世后,就收拾了她认为该带走的东西回了娘家,连一个电话也不打来,从此断了音信。

上级领导开始给市房管局调整领导干部。新局长是从外面调来的,张局长以前的亲信降职的降职、外调的外调。一朝天子一朝臣,中国历来就是这样,没有谁能够改变。柳宗勤被降职使用,从副局长的位置降到后勤股股长。马淑敏没有受到影响,但她心里也很难受。自己的丈夫被降了职,别人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味道,这一切她都放在心里,什么也不说。最让她担心的是丈夫的心理承受能力,她知道丈夫是个很有能力的好人,如今受张局长牵连而遭贬,但不久的将来还会东山再起。但现在应当怎样开导他,让他放下思想包袱,重新振作起精神再创辉煌。

张亚丽是个办公室的办事员,被调到局食堂帮厨。但她一直精神不好,自从父亲去世就没有上班,只在家里呆呆地坐着。除了见到柳宗勤还会笑笑,其余人她见了一概不予搭理。吃饭她也不做,柳宗勤送来她就吃,不送她就饿着,别人给的东西她一概不吃,甚至连马淑敏她也不愿搭理。柳宗勤开始明白,张亚丽肯定患了精神疾病,这样放在家里也不是个办法,只有送到医院治疗。柳宗勤和马淑敏商量后,一起把张亚丽送往了徐州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柳宗勤也没有去上班,到单位请了假去精神病院照顾张亚丽。医生给张亚丽使用了人工冬眠法,给她持续点滴大剂量胰岛素,造成她低血糖昏睡,让她一直去了吃饭就是睡觉,连续睡了一个星期。醒来后就好了,像正常人一样。但医生交代,病人以前是精神受了强烈刺激所造成,以后要避免受到刺激。柳宗勤千恩万谢地告别了医生,然后和马淑敏一起把张亚丽接回了家。

张亚丽没有去自己的家,住到了柳宗勤的家里。马淑敏没有反对,也觉得她一个女孩子实在没法子单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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